五年前,他更是堂而皇之地进入了G国总统府邸,绑走了总统最爱的小儿子。
那种盗取某个公司的机密文件,绑个富豪之类的,对他来说,简直都是些小意思!
。。。。。。
荣子姻越想越惊惧,她居然落入了托尼桑的手里。
听见远处几声尖锐的汽笛鸣叫,她的心再一次沉到了谷底。
这是千吨大货轮才能发出的声音,难道她已经出海了?离开了Z国?!!!
想到这个可能,荣子姻再也按捺不住了!
不,她要回去!立刻马上回去陆流泽的身边!
她挣扎着,手指往脚底摸去,那里有一只刀片,只要拿到它,她就可以想办法脱身。
谁知她手指刚触摸到鞋底,船突然剧烈地摇晃了一下,一阵嗤嗤声响起,空气中再度弥漫上一股浓烈的药味。
再度昏过去前,她感觉眼前似乎闪过一道亮光,直觉告诉她那是一扇小窗子。
“大桶,天气不好,船晃的厉害,把那药关了吧,不然到了地方,只怕人都傻了!”
“是,顺子哥。”
再度陷入沉睡的荣子姻根本不知道她猜测的很对,此刻距离她被绑架,已经过去了八个小时,而从帝都到近海的所有道路都已经严密封锁,沿途都是武装在身的军警。
近海港口的某个不知名房间里,坐着数十个神色各异的男人,居中的一人正是陆流泽。
一身高级定制西服依旧服帖地裹着他吸人眼球的身体,但脖子里的领结不知已经扯到那里去了,衬衫领口的扣子也掉了一个,很明显不久前它们曾经被粗暴地对待过。
“太子爷,从现有的情况看,少奶奶应该还没有离开近海,只要封锁各大港口和交通路口,相信很快就能找到!”
听到这话,陆流泽收回了紧按着左右太阳穴的右手,喉头滚动了一下,有些艰难地开了口,“你能肯定?!”
“能肯定。”那人极为自信地说道,“我们和这个托尼桑打了十几年交道了,他的手法我们基本都摸透了,按照他以往的手法和速度,这会子绝对不可能出海。”
听了这话,陆流泽喉头动了动,虽然没有说话,但脸色肉眼可见的缓和不少。
一旁的陈诚见了,忙端上一杯水温合适的茶,“爷,您润润嗓子,要不然等一下见了少奶奶,你这嗓子都说不了话了。”
陆流泽没说话,接过茶杯,一口饮下,陈诚马上再添了半杯,殷勤道,“爷,您再喝点,都八个小时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正说着话,门突然“砰”的一声打开了,一个瘦弱的身影慌不择路地冲了进来,是小短。
“爷,少奶奶。。。。。。”小短突然收住了口,看着一屋子虎视眈眈地人,嘴巴颤抖起来。
陆流泽已经黑了脸,陈诚赶紧出声呵斥道,“少奶奶怎么了?快说!”
“说!!”陆流泽身子晃了一下,握住茶杯的右手骨节发白,白皙的皮肤下,根根青筋暴起。
“少奶奶。。。。。。少奶奶可能已经出了海!!”小短颤抖着,低头将一只平板递了上来。
一听这话,陆流泽瞳孔大张。
他呆呆地看向轮椅中的女子,一动也不动,仿佛已经死去。
女子的头垂着,看不清她的脸,但他知道,那就是她的姻姻。
眼睁睁看着画面上的她被人带上了一只船,他眼前一黑,眼珠上仿佛被喷上了一层血雾。
“哐啷”一声,茶杯倒地,陆流泽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,“庸人误我!”
霎时,室内的人都筛成了糠。
他看也没有看房中的那些人,嘭地一声踢开房门,往外走去,边走边吩咐着,“通知我们的船,迅速赶往新水港,丹巴港沿途,务必截下这条船!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