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夫人呆呆的看着沈灵瑶,一脸茫然:“臣妇不懂您的意思。”
“就是他的性情是不是突然变得古怪,或者是做了什么以前不会做的事?”沈灵瑶再次问道。
李夫人皱着眉回想了好一会,终于想到了什么,脸上露出了异样的神情。
定定的看了一眼沈灵瑶,试探着问道:“臣妇若是回答你,可有什么好处?”
沈灵瑶差点都要被逗笑了:“你是想要利用这件事威胁本宫吗?”
“臣妇要夫君不能跟臣妇和离或者臣妇儿子的命。”李夫人吞了吞口水,鼓足了勇气跟沈灵瑶谈合作。
沈灵瑶对此只是笑了笑:“你觉得你有跟我谈判的资格吗?”
她把玩着手上的蛊虫,瞧着对方瑟瑟发抖的身子,接着说道:“本宫会问你,只是你凑巧来了而已。”
“除了你会有无数人为本宫解答疑惑,而且……”
沈灵瑶顿了顿,接着道:“若是本宫告诉你,你儿子的异样是被人害的呢?”
“你说什么?我儿子是被人害的?”李夫人听到这话,心头闪过一丝喜意。
“那这是不是说明我儿子是无辜的?”
她满意的想着:就知道自己的儿子那么乖巧懂事,怎么会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来呢?
“额,那倒也不是,你儿子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沈灵瑶戳破了李夫人的幻想。
“只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。”
李夫人愣愣的看着对方,不知道沈灵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。
“你到底要不要说?”沈灵瑶不耐烦的开口:“要是不说就请回吧。”
上京中像她儿子有相同症状的人不止一个,问谁不是问呢。
李夫人想了想,终于还是张口了。
“三个月前,他突然变得暴躁,经常一个人躲在房间里,对我说的话也很不耐烦,但臣妇只觉得他可能是被他父亲教训了心情不好,便更放任了他一些。”
“那段时间他的身上可是发生什么奇特的事?”沈灵瑶追问道。
“他迷恋上了青空坊的一个舞女,还会让舞女穿着杂役的衣服入府中作乐。”李夫人说着说着自己也意识到了不对劲。
不过当时,她觉得有舞女在,李青严都不赌博打架了,也算好事,就没多过问。
青空坊?
这个舞坊,沈灵瑶并没有什么印象。
“莫非是这个青空坊有问题?”李夫人追问道。
“那就不是你该问的问题了,喜鹊,送客。”沈灵瑶见李夫人还想说什么,一个冷眼看过去,威胁之意满满。
李夫人被吓到,木讷的转身离开了。
为此,沈灵瑶趁着深夜,还专门去见了李青严,他表情呆滞,神态古怪,但并未发现不对劲的地方,不像是中毒或者是中蛊。
但这就是让沈灵瑶越发觉得这事不简单,就连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,都辗转反侧。
“灵瑶,你还在想李青严的事吗?我查过他,他和那些抓起来的高官之子一样,自小嚣张跋扈,欺压百姓,但一直都被压了下来,只是这一次才全部被暴露出来。”
墨渊铭抱上沈灵瑶,抬手为其抚平了额间的皱纹。
“但愿是我想多了吧。”沈灵瑶回以一笑,心里却越发的紧张起来。
一旁的墨渊铭见状转移话题道:“十月初,祭天大典,我们一同前往,可能要辛苦你一段时间了。”
“我也一起去?”沈灵瑶愣了愣,看向墨渊铭,只见他的的眼神充满了深情。
以往的祭天大典从来都不会让皇后参加的,如今这可是独一份。
“当然,我们夫妻一体,当然要一起享受这份荣耀。”墨渊铭说起这话很是理直气壮。、
不管任何事,他都不可能将沈灵瑶排之在外。
“嗯。”沈灵瑶应了一声,环抱住了墨渊铭的劲腰。
至于会有人对此有意见,他们并不在意,反正不管发生任何事,他们都会一起面对。
他们就是要一直站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