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,沈灵瑶自己的兵,本就有相应的规矩。
不管是死者的抚恤金也好,还是不能作战的伤员的安顿也好,都有规矩。
死者会给相应的抚恤金。
至于那些残了之类的伤兵,即便这些伤兵不能再保护她了,但也算曾经保护过她。
沈灵瑶也没有打算过河拆桥,也打算养着伤兵,每月让伤兵领些足够生活的银钱。
武西州的州衙。
一处血腥味还很浓厚的院子里。
一处点着灯笼亮堂的屋子。
沈灵瑶眼角瞥见腊梅关上屋门后,视线移到五花大绑的州牧与刺史身上。
给两人摘掉了塞在空中的血布。
沈灵瑶也没有兜圈子,直接问道:
“第一,你们为什么要刺杀本郡主?”
“第二,那毒。。。到底是什么毒?你们又是怎么让本郡主的精兵沾上,而本郡主却没有沾染上的?”
沈灵瑶也确实好奇。
然而,沈灵瑶的话音刚落,就瞧见面前的州牧与刺史面部表情不对。
嘴上的肌肉咬的很紧,似乎是咬破了什么。。。。。。
沈灵瑶心中暗道不好,立刻上前一步,掰开州牧的嘴。
血缓缓从州牧的嘴角流出。
一旁的刺史也同样有血从嘴角流出。
再瞧了瞧两人的面相,已呈死相。
用的也是见血封喉的毒药。
“救还是不救?”沈灵瑶犹豫一瞬。
自言自语道:“保命的药用在这两人身上,到底值不值?”
“要不还是救一个吧!”
“毕竟,这保命的丹药也挺珍贵的。”
沈灵瑶想了想,便将保命的丹药扔进了州牧嘴中。
毕竟,这州牧与刺史来看,显然州牧才是一州的最高长官,知道的内幕应该比刺史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