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傍晚。
白云变成了丝丝缕缕悬挂在天空中,微风吹过,红色的云朵笼罩了整片天际,仿佛一幅绚丽的画卷,美得让人心醉!
沈灵瑶静静坐在云瑶院里,听着外面突然传来的骚动。
她闲得无聊地想着,应该是夫君来了吧!
此刻,云瑶院里的女性宾客人人手拿一个棍子,对着即将进门的准新郎祈王,跃跃欲试。
仿佛要试探一下手中棍子的结实程度一般,一个个满脸兴奋,就连脸上的神情都有几分迫不及待。
这个步骤也叫“下婿”,解释便是打新郎,不准新郎以后欺负新娘。
然而,跃跃欲试的众位女性宾客,很快便被打消了热情与积极性。
只见,安北郡主身旁的贴身婢女,来此高声道:“希望各位夫人姑娘可不要打疼了我家姑爷,我家姑娘可是会心疼的。”
言外之意,就是要真的打得过分了,安北郡主可是要秋后算账的。
女性宾客听了一个个也是低头议论:
“这咋回事啊?”
“这安北郡主还挺心疼未来的夫婿!”
“这么快就护上了!”
。。。。。。
女性宾客言语间不乏打趣的意思,毕竟大多都是从那个时候来的。
倒没觉得沈灵瑶怎么样,其实她们自己“下婿”,旁人打新郎的时候,她们也心疼,不过没像安北郡主这般说出来。
只是特地提前一个个嘱咐了,轻点,轻点,再轻点!
况且女性宾客也都知道这新郎可是祈王,皇家贵胄,这下手的时候也就更要有分寸。
而墨渊铭这边,遭遇了层层围堵,又经历了“下婿”之后,身上略显狼狈。
然而,这抹狼狈放到这个男人身上,反而更显得贵气逼人。
而沈灵瑶告别祖母,以及大哥和二弟后,修整好心情,上了马车,前往祈王府。
迎亲的队伍声势浩大,财帛之类的更是如雨点般洒向路人。
沈灵瑶戴着“蔽膝”蒙面,坐在马车中,手中还把玩着一个精致的“火精匕首”。
这拿着把小刀子也是习俗,毕竟除了拿小刀子,还有拿狼牙棒的。为的目的是逼退路上的“障车族”。
而沈灵瑶手中的这般“火精匕首”,也是大哥沈沐阳特意送给她防身用的礼物。
反正,在大哥沈沐阳口中,这把火精匕首,可是能“切金玉如泥”般锋利的。
而马车继续缓缓行驶向祈王府。
本来照着沈灵瑶的家世,婚礼是可以全在沈灵瑶家,也就是沈府举行。
可是,沈灵瑶嫁的是祈王,祈王再怎么说也挂着皇室中人的帽子。
所以,这婚礼是前半段在沈府,后半段才是在祈王府。
到了祈王府,下了马车。
沈灵瑶手拿一把扇子,举在面前,遮挡着容颜。
随着沈灵瑶的前行,几块毯子,一块接一块铺在沈灵瑶的前面。
一步一步。
脚不沾泥土,跨过马鞍,走到屋内。
屋内男女来客分两侧而坐,热闹至极。
而沈灵瑶立在右侧,墨渊铭跪在左侧。
拜堂,却扇诗,合卺酒,结发。。。。。。
沈灵瑶按照之前的祝福一件一件照做,进了婚房,瞧见四下无人,赶忙深深舒了口气。
刚才真是太紧张了!
沈灵瑶抚了抚自己的鼓囊囊的胸脯,给自己顺气。
沈灵瑶只觉得一路上的表情也不敢怎么变化,感觉脸都僵硬了。
但想要今日可是大婚之日,沈灵瑶不禁眼馋舔了舔嘴唇。
自己不骗自己,她确实馋了墨渊铭的身子许久。
那张脸本就好看的紧,身上也是脱衣有肉。
可惜以往只能摸摸,也就是说只能看不能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