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就到了六扇门内。
来到了最里面重刑犯关押的地方。
从里到外,把守严密,三步一岗,五步一哨的。
姜莲珠在门口,就用意识探入了最里面的情景。
廖久,还有向左他们都在。
好像是在审问什么人。
一个犯人手脚上全是镣铐,绑在柱子上,满脸惊恐。
姜莲珠开口问向右,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那人是谁?”
向右回,“郡主,您都看到了?您真是厉害,进去吧,向左和您说得清楚一些,是他发现的线索。”
“嗯。”
两人快速走了进去。
路上的守卫们见到他们来了,提前给她们开门,直接来到了最里面的刑室内。
廖久起身迎接,“媳妇,你来了。”
姜莲珠朝他点了点头,目光放在旁边的那个犯人身上。
那个犯人见到了姜莲珠,也大呼冤枉,“你们怎么能随便抓人?我不是什么百花楼的,你们为什么要抓我,左右摄政王,你们搞错了啊!我就是一个普通的秀才,郡主大人,我是冤枉的啊……”
姜莲珠道,“说说,怎么回事?”
“外面说。”
廖久当先,她们一行人来到了刑室的外面。
向左汇报道,“郡主大人,是这样子的,我今天去女牢查线索,发现姚氏被烧死一案,确实存在重大问题,在地牢里石缝里发现蝙蝠出没的痕迹,有蝙蝠屎,还有油渣……”
“油渣?”姜莲珠问。
向左继续道,“是,牢房失火不可能靠稻草腐木燃得起来那么大火,是油渣助燃的,因为量少,事后没发现,油渣是蝙蝠带进去的,理应是人把小油渣包给蝙蝠绑上,一点点地运进去的,事后,蝙蝠再从地缝里飞出去,于是,属下就追踪油渣,一路追踪到了京城里一家院子里,里面的人正是院子的主人。”
姜莲珠皱眉,“那也不一定是放火行凶之人,会不会是歹人从他家院子走,他自己都不知道?”
廖久接口说,“不会,牢房里地缝后面是专门挖得地道,新挖的,地道出口在主家的炕下面,还有,我们已经查过他了,他就是沙门县人,以前的王家村人,你兴许还能记得,咱们王家村的秀才,他家老家祖屋,你带孩子们还住过,还挖过蜈蚣去卖的……”
姜莲珠惊奇,“居然是王家村的老秀才?”
她以前刚穿过来时,王家村的村长可怜她们母子几人住草棚子,把村里秀才家闲置的老屋,拨给她们母子住了一段时间。
后面等她有钱了,她才盖了新的屋子,才搬出去了。
她还想着,这素未谋面的秀才,以后要是有缘分见了,还要向人家道一声谢才好。
万万没想到,再见面,竟然是这种情况?
廖久道,“是的,沙门县,王家村人,目前还是秀才的功名,这两年从楚北府来到了京城,给权贵家里当教习夫子,靠这个营生,家里父母双亲在楚北府里就过世了,他也没有成亲,现在是四十多岁的老光棍,结合蛇女所说的,特别符合百花楼副楼主的形象。”
姜莲珠沉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