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颂摇头苦笑,饮下一杯酒,辣的伸了伸舌头。
“我和喻晋文之间,早就成了一笔烂账。
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讨,他不爱我,讨来又有什么用。
”
权夜骞拧了拧眉,“那是他瞎了眼,错把珍珠当鱼目!我的妹妹,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,任谁都配不上,他喻晋文给你提鞋都不配!”
在宠妹妹这件事上,他们兄弟几个都有着狭隘的心胸,看谁都不顺眼,自家的小白菜,怎么能被猪给拱了呢?
南颂只是笑,她一直觉得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拥有五个哥哥,这是妈妈给她留在人世间最宝贵的一笔财富。
“不说那个臭男人了,我和他既然已经离了婚,就不再有什么关系了。
这次回来,我只有一个想法,就是把南氏集团做好,这是爸爸妈妈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家业,不能败在我的手里,自然更不能被南宁柏和南宁竹毁掉。
”南颂面露坚毅,“他们做的那些个烂事,我会一一跟他们清算的。
”
权夜骞点点头,“哥哥们不会让你单打独斗的,我既然回来了,南宁柏和南宁竹就蹦跶不出什么花来。
”
他又问,“今天晚上想要劫持你的那伙人,说是李斌派的?什么来头?”
“不是什么大人物,就一个网红二世祖。
”
南颂简单把她和李家之间的纠葛说了一番,无奈地叹一口气,“也怪我,离开了三年,什么小猫小狗也敢跑到我的地盘来撒野了。
”
她举起酒杯,轻碰了下权夜骞的杯子,勾了勾唇,“我会让他们知道,这南城,是谁做主。
”
权夜骞也笑了起来,他那霸气的小妹,终于回来了。
两个人边聊边喝。
南颂抹了抹嘴巴,问权夜骞,“不说我了,二哥,你这两年,跑了不少地方吧?”
“嗯。
”
权夜骞捏一粒花生米填进嘴里,眯了眯眼,回顾了一下两年来他走过的地方,南颂听着,心头略沉,这些都是母亲曾经去过的地方。
“可曾查到些什么?”她手指不由攥紧了玻璃杯,神色也紧绷起来。
权夜骞摇了摇头,神情晦暗不明,“他们都不承认,可我一个都不相信,妈妈和小爸的死,他们肯定都有份参与。
幕后黑手究竟是谁,还不确定。
”
旋即他脸上浮起一个肃杀的笑,“既然都不肯站出来认,那就一网打尽,宁可错杀一千,也绝不放过一个!”
南颂握着他的手,沉声道:“仇是要报的,但最重要的,还是你们的生命安全。
二哥,想想母亲走的时候跟我们说的话,别叫我担心。
”
权夜骞看着小妹一张酷似母亲的面容,耳边似乎传来一道霸道又不失温柔的话,“天大地大大不过你们的命去,都给我好好活着,听到没有?”
想着母亲生前耳提面命对他的谆谆教诲,权夜骞冷硬的脸色一丝丝皴裂,七尺男儿落下泪来。
“小妹,我好想妈妈啊。
”
南颂抱着二哥,也忍不住红了眼圈,她又何尝不是呢?
……
酒过三巡,南颂喝的有点上头了,小脸都透着醉意。
都说酒后吐真言,尤其是在亲人面前,就更加不设防了。
权夜骞暗暗开了群聊,开始套路妹妹,“小六,跟哥说说,那喻晋文到底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?你们结婚三年,他真没碰过你?”
“没有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