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殷不可能有人知晓。
至于谢清黎,她才和义父学了多久?
怎么可能认得出来!
萧珩表情淡淡的,看不出情绪,“那些马,中的是骨蛊。啃噬骨髓,让马痛不欲生,所以才会发疯。”
乐劝的心一颤,“你怎么会知道……是义父告诉你的?”
除了义父,她想不到第二个人了。
是了,义母是萧珩的亲人!
乐劝咬唇,心中又气又恨。
陆萱到底是大殷人,就算嫁给了义父,心也是偏向大殷的!
萧珩抬眼,似笑非笑,“上牧监里养的都是御马。公主对御马下蛊,想来南越是想和大殷开战了。”
乐劝顿时惊出一身冷汗。
她结结巴巴地解释:“不、不是的,我只是……我只是听到,赢了能得五十匹汗血马,一时心动了!”
大殷虽然不是诸国中,战力最强的那一个。
但绝不是南越,能抵挡得了的。
如若开战,南越灭国在即!
萧珩挑眉,“如此说来,此时和南越无关?”
乐劝的额上,冒出一层冷汗,“当然无关!你若是不信,去问义父便知,那骨蛊是我从他那里偷来的。”
她的话刚说完,萧珩的手,就突然攥了起来。
乐劝知道,是她放在香炉里的诱魂香起了作用。
刚才还一脸紧张的乐劝,顿时放松下来。
她站起身,试探地朝萧珩走了几步。
萧珩的眼神,虚虚地落在乐劝脸上。
低沉的嗓音,莫名带上了几分嘶哑。
“清黎?你怎么会在四方馆?”
乐劝彻底安心了。
诱魂香的作用,就是让人见到心底里,最爱恋的人。
并且模糊中招之人的意识,最大程度上,激发人心底的欲望。
她眼波流转,娇笑着靠过来,“我想你了呀!你这些天这么忙,我都好久没有和你亲热过了。”
浪荡的话从她口中说出,丝毫不觉得羞耻。
萧珩盯着她的脸,眸色很深,“我在追查御马发疯的事。只怕南越使团,想暗害陛下。”
乐劝轻哼一声,去解身上的衣衫,“和南越使团有什么关系?乐劝公主在马上下蛊,又刻意挑衅,就是想让我和她赛马,这样才能毙命于马蹄下。”
外衫解下,里面穿的是一件清凉的肚兜。
萧珩垂下眼,低声道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乐劝轻笑一声,嗓音愈发娇嫩。
“别想其他人了,你快些把衣裳脱了呀!”
说着,一双柔弱无骨的手,就摸向萧珩的腰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