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躲在孩子父亲身后,抖得像筛子。
陶幼沅指着妇人,一脸愤恨:“就是她!”
萧珩走过去。
从捕头腰间,抽出长刀,重重一拍。
强大的力道,让妇人双腿一软,摔在了地上。
不等她爬起来,萧珩就踩住了她的手。
神情淡漠,像是在看蝼蚁一般,看着妇人。
刀光一闪,妇人双手的手筋,就被挑断了。
杀猪般的嚎叫,从妇人口中传出。
捕头欲言又止,想了想,还是接过长刀,什么都没说。
捕头把人带走,四周看热闹的人,也散了个干净。
顾沉渊理了理衣服,进门告知谢兖事情解决了。
陶幼沅义愤填膺了半天,也进了万杏堂。
把空间留给了谢清黎和萧珩。
萧珩从谢清黎身上,拿出她的帕子,压在了脖子的伤处。
单薄的唇角抿紧,声音不辨喜怒,“疼不疼?”
谢清黎摇了摇头,轻声问:“你怎么跟来了?”
她还以为,萧珩在气头上,不会再管她的事了。
萧珩冷声道:“嫌我碍事了?我们还没有和离,岳父出事了,我不该管吗?”
话说的冷酷。
手上的帕子,却格外轻柔。
谢清黎知道他还在生气。
想到那个无辜惨死的小女孩,谢清黎忍不住心头一痛。
虎毒还不食子呢。
有的人千盼万盼,都等不来一个可爱的孩子。
有的人却那么狠辣,对自己的亲生骨肉,都能痛下杀手。
她红着眼,拉了拉萧珩的衣袖:“我害怕有了孩子,可我们又不得不和离。这个孩子,没有爹娘的疼爱,过得不开心。”
是个女孩还好,她能养在身边。
如果是个男孩,国公府绝不会,让谢清黎把孩子带走。
就陆若檀那个性子。
怎么可能那么大度,能容下谢清黎生的孩子?
就像今天那个小女孩一样。
萧珩收回手,目光苍凉。
“我说过,我不想做的事,没有人能逼迫我。这身官服我可以不穿,晋国公府,我也可以不回。”
只要谢清黎在他身边,什么他都可以舍弃。
可她不是这么想的。
上一次,谢清黎和景仲去敬王府做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