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说明不了什么,陈副州长家的那位,不就喜欢穿地摊货扮猪吃虎,到处勾搭小学妹吗?不过我们都不认识他,说明他是圈外人的可能性很大。”
“那他是怎么混进来的?”
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谁都没有答案。
这时,有人突然笑问道:“你们说,要是沈彦军看到这一幕,会不会肺都气炸?”
“肺会不会气炸我不知道,但那小子的骨头绝对会断好几根。”另一人立刻笑着回道。
“怕是不止,你忘了,陈副州长家的那位,是什么下场?”有人浅笑道。
这话一出,众人的神情都不免怔了怔,显然现在想起来,都还心有余悸。
“各位学长,我今年刚来江州大学,你们说的陈副州长家的那位,是个什么情况啊?”一位看上去相对年轻,戴着眼镜的男生问道。
众人闻言,都不由得皱了皱眉,可一看问话的是楚州州长的小公子,顿时都耐心的解释道:
“赵学弟,刚刚不是说了吗,陈副州长家的那位喜欢穿地摊货扮猪吃虎,然后不知怎么就遇到了杨学姐,结果只是送了束花,结果就被沈彦军打的住了半年的院,现在出院两年了,还隔轮椅上坐着呢。”
“啊?把人打成这样,还是副州长家的儿子,那这个沈彦军岂不是牢底都要坐穿?”
众人闻言,纷纷摇头浅笑。
“不仅没事,人陈副州长还亲自登门道歉,并且问沈彦军的手有没有受伤,他们愿出医药费。这件事当时在江州闹得沸沸扬扬,圈内人几乎人人皆知。”
“……这沈彦军……什么来头?”赵学弟反应过来了,急忙问道。
“江州警备区司令,是他爷爷。”
赵学弟闻言皱起了眉:“这个身份确实比一个副州长要大很多,但还不至于让副州长惧怕成这个样子吧?”
那人笑道:“如果仅是这样,自然不会。可如果沈彦军从十二岁就开始跟着正规军一起训练,十五岁夺得警备区军事竞赛第一名……
十八岁以第一名的成绩被招进江陵省特种部队培训班,参加特种作战几十次,如今大学还没毕业,就已经预定了一杠二星的军衔呢,你觉得一个副州长,会不会惧怕?”
赵学弟听傻眼了:“这不就是活生生的兵王?照他这个成长速度,以后肩上扛个将星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吧?----难怪陈副州长会亲自上门道歉。”
说到这里,赵学弟猛然醒悟过来,说道:“那他要是知道这小子跟杨学姐走这么近,那这小子岂不是……?”
他没敢再说下去,但有人替他答道:“至少是植物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