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丝袜太滑了,手一不小心就滑了上去。”
方州面不改色,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。
“嗯,丝袜太滑了。”
陈晚柠似笑非笑地望着他。
那双明眸善睐的眼睛仿佛在说,编,继续编,我就快信了。
方州老脸一红,连忙转移话题道:“那什么,作为新时代有理想有素质有文化的读书人,我其实最正经了,不信我背两首诗给你听。”
陈晚柠嘴角露出迷人的弧度,一副我就静静看你表演的模样。
一时间,方州感觉脑子有点宕机,脑细胞似乎集体罢工了,张口就来:
“停车坐爱枫林晚,笑问姑娘何处来。宽衣解带总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”
呃好像不是这样背的吧?!
换一首,赶紧换一首。
“朕与将军解战袍,轻拢慢捻抹复挑。京中有善口技者,从此君王不早朝。”
靠,我脑子是被僵尸吃掉了吗?
赶紧再换一首。
“南村群童欺我体无力,公然抱我入竹去,唇焦口燥呼不得,归来倚仗自叹息。”
陈晚柠看着方州,笑吟吟道:“背的挺好,就是我可能接受了假的九年义务教育。”
方州:我大抵是病了。
哪怕重生一回,方州也感觉自已老脸有点挂不住。
就在他杵在原地不知所措时,包间的房门忽然被推开。
一道洪亮粗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:
“儿砸,你爹我来”
五大三粗的庞博出现在门口,手里拎着笔记本和一把挂锁。
然而话音刚落,庞博就看到,自已好兄弟正坐在小马扎上,手里握着女孩的小腿。
(⊙ˍ⊙?)
庞博眨眨眼睛,方州眨眨眼睛,陈晚柠也眨眨眼睛。
三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一时间场面陷入微妙的平衡。
“是我的打开方式不对吗?”
庞博嘀咕一句,退出去把门关上,又重新打开。
然而一切不曾改变。
庞博尴尬地挠挠头:“对不起,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。”
方州立马伸出手:“不,你来的正是时候!”
救星啊。
方州赶紧把陈晚柠的小腿放下,顺势从庞博手中丝滑地接过笔记本和挂锁。
陈晚柠俏脸微红地穿好鞋。
哪怕是一朵带刺的霸王花,被人看到这一幕也会不好意思。
“介绍一下,这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庞博,这是我的金主爸爸,哦不,是金主姐姐陈晚柠。”
方州居中介绍道,一招太极推手,化解了刚才的尴尬。
两人彼此点了下头,算是打过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