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女儿无能,无法手刃仇人告慰您在天之灵!”
鲁诗绮悲愤道:“诗绮这便自裁谢罪,决不让仇人污我清白!”
说罢,她紧紧闭上眼睛,刀刃眼看就要渗透进他白嫩皮肤,划出了一道血痕。
千钧一发之际,一直一言未发的谢宇猛地一蹿,宛如道残影般从她身边而过。
下一秒,鲁诗绮茫然地睁开了眼睛。
才发现她手中方才攥着的短刀,已经出现在了谢宇的食中二指之间。
“你有病吧?”
谢宇无语道,“谁说我要污你清白了?”
“虽说你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,但我妹妹还在这里呢。”
“当着孩子的面,别败坏我的形象行不行?”
鲁诗绮一阵发愣,脸上满是不解。
在她看来,自己一介女子行刺失败,等待她的命运就是被敌人羞辱。
为何这个家伙,与自己想象得不太一样?
谢宇忍不住一拍脑门。
这娘们看着长得挺俊俏,怎么还是个天然呆?
“我说姑娘,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我也无意为难你,又何必要轻生呢?”
谢宇无语道:“你父亲占山为王,打家劫舍,我之所以杀他,也是为民除害。”
“但是,杀父之仇,的确不得不报。”
“我这颗人头,就寄在项上,等你来取便是。”
鲁诗绮听得阵阵愕然、难以置信。
她随父习武十余载,还从未见过武艺如此高强,脾气却如此怪异的男人。
瘪了好半天,才弱弱问道:“你……你是在看不起我吗?”
“姑娘轻功了得,武艺高超,但与我比起来,还差那么一二。”
谢宇淡淡一笑摇了摇头:“这样吧,你今日回去,再多加磨练几分技艺。”
“我这颗人头,就寄在脖子上,随时恭候姑娘来取!”
鲁诗绮咬着嘴唇,发现自己竟然有些看不透眼前这个,比自己还要小上一两岁的青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