贪心不足蛇吞象,没有人想要害你,是你自己害自己。”
楚仁杰咬着牙反驳道:“沈氏你说的一个字我都不会相信,他说他是锦州于氏他可有证据?”
“我就是证据!我可以证明他是锦州于氏的后人于子桓。”楚仁庆站了出来。
“老大你休要害我,你是毒妇和杜康的野种,你当然会帮着旁人说话害我,生怕我恢复身份将你们母子赶出楚府,夺回你霸占我楚家的家产是也不是!”
楚仁庆看着执迷不悟的楚仁杰,心里冷硬了几分,“楚仁杰没人要害你,你还没认清现实吗?你是她的子嗣。”楚仁庆指着老夫人,“老三才是嫡母的子嗣。”
楚仁杰身子往后退了又退,不可能。
绝对不可能。
他不是毒妇的子嗣,他怎么会是毒妇的子嗣呢。
毒妇干尽了丧尽天良之事,他怎会有这毒妇的血脉。
“你们都骗我、都诓骗我,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我是嫡母的子嗣。
你们休想霸占我楚家产业,将我赶走!”楚仁杰歇斯底里的喊叫着。
其实他心里已经开始动摇,尤其是对上于子桓那张和老三相似的脸。
“动手吧,按照规矩办事,将该抓的人都抓起来吧。”楚慕没有心思看楚仁杰在这儿发狂。
今日之事必会传扬出去,母亲被害一案也会重见天明。
这其中种种都没有他插手的痕迹,完全是楚仁杰的杰作。
世人只会言毒妇这是罪有应得。
不会议论他孝不孝,就算毒妇指责他不孝,不用他反驳,世人的口水也会淹死毒妇。
楚慕一声令下,捕快们立即动手,听这几人话中意思,这位楚老夫人并非真正的大将军府老夫人。
那他们还忌惮什么。
“放开我,你们放开我,你们怎敢听这小娼妇的话将老身逮捕起来。
你们知不知道老身是谁,老身可是大将军的娘,放开老身!”
无论老夫人怎么挣扎,押至着她的捕快并没有松开。
这楚二爷的状纸若都属实,这老夫人千刀万剐了都不足以平复人心。
“小娼妇你还不让他们住手,你这个忤逆不孝的贱皮子,老身不会放过你的,老身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老夫人越骂越难听,楚慕眼中沾上寒意,对着捕快吩咐道:
“将她嘴给堵上。”
其中一个捕快掏出一块汗巾直接塞进了老夫人的嘴中。
那刺鼻的汗臭味直接噎的老夫人直翻白眼。
她拼命的挣扎着,双眼阴骘的看着楚慕,发出呜呜的声响。
经过楚仁杰和楚仁庆身边时,老夫人挣扎的更加厉害,那双眸子犹如深不见底的海底,让人瞧上一眼就忍不住的打颤。
“呜呜。。。。。。呜呜。。。。。。”老夫人对着楚仁杰疯狂的喊叫,她所有的咒骂声都化作了一声声呜咽声。
楚仁杰不敢去看老夫人的眼睛,楚仁庆直接将头瞥到了一旁,不去看老夫人。
老夫人顿时泄了气,她开始又哭又笑,表情十分扭曲。
任由捕快将她架出了院子。
“你们。。。。。。你们是不是都知道老三才是于氏的孩子,你们明明知道一切,却将我瞒在鼓里。
任我自毁灭亡看我笑话是也不是。
你们好歹毒、好歹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