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这幅巨作的现世,让非遗绒花的的名气到达巅峰,当时的政府还特意组织了一场展览会,前来会场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,看着这幅栩栩如生,立体又生动的《清明上河图》,无一不惊叹寒山先生巧夺天工的技艺。
也是因为这幅绒花巨作的出现,当时许多平民百姓也对绒花产生了很大的兴趣。
寒山先生主动开设学堂,免费授课。
南城当时被称为“绒花之城”,就是因为那个时代,学习制作绒花已经成了一个潮流。
然而,好景不长。
因为时局动荡,南城也陷入了困境之中。
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,寒山先生压根就护不住珍贵的绒花图,据传,当时被外来侵略者所夺,寒山先生一家人也下落不明。
多年过去,非遗绒花也已经没落,传承下来的人也越来越少。
二十一世纪初,这幅绒花巨作图才被华国某个私人收藏家以10亿天价拍买回国。
据说,该收藏家很宝贝这幅绒花巨作,等闲不拿到人前,就怕被损坏,那可得心疼死。
安昭作为非遗绒花的传承人,最仰慕的便是寒山先生,对于这幅巨作,自然非常想去观摩一下。
这种欲望太过强烈,以至于可以忽略谢砚辞之前对她的所作所为。
“真的能带我去看看吗?”她的杏眸明亮,眼角还因为之前的哭泣而略红,眼巴巴地望着他,看上去可怜可爱。
谢砚辞眉梢轻扬:“你不是说不去?”
“去,要去,”安昭点着头,煞有其事地说道:“女人很善变的,之前说的不做数。”
如果谢砚辞真的能让她亲眼看到寒山大师的绒花巨作,那她,就原谅他今晚的过份。
谢砚辞看着安昭期待的模样,不由失笑。
投其所好,果真是个好办法。
“明天下午,等我的电话。”
“嗯嗯!”
等安昭回了卧室,开心之余,又有点无奈。
这算不算,打了一巴掌又给了一颗甜枣?
可是,她真的无法拒绝他给的甜枣。
“不想了,反正都答应了。”
安昭叹了叹气,一想到明天可以见到寒山大师的绒花巨作,心情又雀跃了起来,一扫心中阴霾。
要是奶奶也在就好了。
从前,每一次说起寒山先生,她的语气都非常尊敬,用现在的话来说,寒山先生就是她的偶像。
她恨《清明上河图》被侵略者所夺,后来听说被收藏家拍买回国,还曾喜极泪泣,只是心中难免遗憾,没能亲眼再看看将这幅绒花巨作。
第二天。
安昭昨晚虽然睡得晚,但睡眠很好,所以今天的精神状态也很好。
今天,她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得做。
展览会即将开始,她必须马上着手准备。
要是几天后她输给赵帅,可就要负上一笔巨债了。
到公司之后,她第一时间就去了设计总监办公室。
“江总监,早上好,我来跟您借几个人。”
“是为了展览会的事吧,行,人你随便使唤,”江岚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这种关键时刻,你可不许给我掉链子,要记住,输赢现在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。”
江岚,也入了这场局,如果安昭输掉,她也会付出不小的代价。
“我明白的,江总监,请您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