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心音上楼去拿了医药箱下来,给陆景霄包扎伤口。
她完全旁若无人。
陆景霄把上衣脱了,露出裸露的上半身。
叶心音坐在他身后。
陆景霄面对陆劲宴,说道,“既然你话都说这么明白了,那我们有时间就拟一份协议,断绝父子关系。”
“我让你来了,就不可能让你离开。”
陆景霄突然嘶了一声。
他回头质问,“你当我死了么?下手这么重?”
叶心音,“重吗?我没有怎么包扎过伤口,不知道轻重。”
陆景霄还能忍。
叶心音却没有放轻力道。
她就是要让陆景霄疼。
知道她以前是怎么过来的。
陆景霄疼得完全不知道怎么跟陆劲宴说话了。
陆景霄也出够了气。
他起身,拍拍手,“我走了,好好养伤吧,我的好儿子。”
陆景霄,“你跟你的小老婆只要有一天留在这,我就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。”
陆劲宴不以为然地笑了一声,大步朝外走去。
门关上,陆景霄的腰身才使劲往下压,忍不了了,“你到底是在割我的肉还是在包扎伤口啊?”
叶心音,“我不会啊,你疼不会说啊?”
“刚才那个情况,就算把我的脑袋割了,我都不会吱一声。”
“那你就只能疼着了。”
搞了好一阵,可算是包扎好了。
陆景霄都不敢穿衣服。
他就这么把伤口晾着。
但是他越等越疼。
疼得受不了了,陆景霄问,“你到底用什么给我包扎的伤口?”
正好医药箱还没有整理好,叶心音指了指那个白色小瓶子,“喏。”
陆景霄拿起来闻了闻,脸色大变,“这他妈是风油精。”
叶心音,“这难道不是治疗伤口的吗?那为什么摆在里面?”
“我他妈怎么知道!”
叶心音嘻嘻一笑,“我上去看看晚晚,别把人家吓坏了。”
打开门一看,晚晚早就已经不见了。
门把上留了一张小纸条:阿姨,别担心我,我出去办点事,很快就回来。
叶心音,“……”
这字体,确实是晚晚的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