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风慢试图回想,但是脑袋空白一片,他回想不起来任何的蛛丝马迹。
“白酒和饮料有很大区别的吧,你闻也能闻出来,甚至就算你粗心大意闻不出来,但到了嘴里你也会有察觉的啊,干嘛不立刻将它给吐掉?”
姜柠有点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自己胀痛的眉心。
一时间她只觉得心累。
“那时候我嗓子干的要命,喝得很急,等我有所察觉的时候都咽下去了,我总不能去洗手间扣嗓子吧。”
那时候顾宴离开后,她想到刚才近乎耳鬓厮磨的亲密动作,就觉得心里一团火要将她给烧起来。
她急忙需要水来压火。
谁曾想火急火燎地仰头一饮而尽的东西却并不是她的温水。
而是白酒!
……
算了。
那时候她也觉得挣扎反抗没用了。
喝就喝吧。
所以在后来小酒鬼成晴搂抱住她脖颈的时候,她像是逃避琐碎烦恼现实似的,也配合地举杯。
“喝!”
然后就醉得不省人事了。
“你倒也真是个人才。”南风慢无语凝噎,又晃了晃平板,“闲着没事,来打局游戏?”
“不了,我有点难受,想静一静。”
哦。
南风慢看着姜柠走到旁边沙发上坐下来,伸手揉着眉心,他多看了两眼,状若无意地问道:“你这手上戴的镯子看起来不错,哪儿买的?”
“男朋友送的。”
“我家里就是做玉石生意的,一眼就看得出来你这玉成色不错,如果是真的话,能卖五十万左右。”
南风慢状若无意地这么提醒。
姜柠瞬间紧张起来。
玉镯值钱,顾宴说过的。
她严肃地问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