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这次出征本来就不是打下渭北,他就是想用公事报私怨罢了。
这次出来,冯新野唯一的目标就是扳倒霍连城,现在霍连城都在手上了,激动之下冯新野又哪里还会考虑什么攻打渭北的事。
不过,这种私欲冯新野肯定不会说出来的。
想着反正霍连城已经在他手上了,他要霍连城死,还不是早晚的事。
也不急在这一时。
既然已经出兵了,那就把渭北拿下,免得手下总有人对他不服气。
等打了漂亮的胜仗,军中那些老家伙自然也就会闭嘴了。
冯国商也没有理由指着鼻子骂他是个废物了。
想到这里,冯新野重新把枪装到了枪匣子里。
装好了枪,他看了霍连城一眼,说道:”你还有点用处,就让你这颗头在你的脑袋上上再寄存几天,总有一天,我会取你的项上人头。“
为了庆祝霍连城被抓,冯新野决定就地举办篝火晚会。
军中多人反对,未果。
冯军在渭南收刮民脂民膏,最不缺的就是物资。
山野之中就地庆祝一下,倒也容易。
在冯新野的几个跟班的张罗之下,这篝火晚会很快就有声有色的办起来了。
冯新野倒也不至于完全放松警惕,他安排了五千人值岗,一千人里三层外三层的看着关押霍连城的卡车,另外四千人陆陆续续的埋伏在附近的山上。
这样一来,哪怕出现什么异动,只要霍连城这个人质看的够紧,冯新野就不会担心事情生变。
他与几个跟班坐在一起,喝的伶仃大醉。
仿佛多年的闷气一扫而空。
酒过三巡,冯新野起身去了凌霜睡着的帐篷。
凌霜身上的伤都处理过了,因为伤的重,又累,她没有参加庆功,便直接睡下了。
冯新野摇摇晃晃的进了帐篷,扑倒在凌霜的身上,一身酒气的质问她:
”庆功宴你怎么不参加,这霍连城可是你抓住的,你是不是心疼你的老情人,庆功宴你都懒得理会?“
凌霜的断手被压在冯新野的身下,这让她痛的五官扭曲。
她一边试图把冯新野推下去一边回答冯新野的话:
“怎么会呢,我都说我恨死他了,我不参加庆功宴,是因为我的手断了,我想休息一下
凌霜说着低声啜泣起来。
这次倒不是在装哭了。
而是看见自己的断手,和根本推不动的冯新野悲从中来。
冯新野这会醉醺醺的,他才不管凌霜哭没哭,心里只有无尽的征服之欲,他起身半坐起来,又跪在凌霜跟前,说道:
”来取悦我吧,女人!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