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雀仪没直接回答,而是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:“说说你的世界吧。你说没有七个男人,那么你有几个男人?”
桑宁想了想,对着他犀利的眼睛,如实说:“没男人。不骗你。真没男人。”
她对自己没男人很遗憾,小声补充一句:“没来得及。”
风雀仪:“……”
那可真是万幸没来得及!
“为何没来得及?”
“身体不好。我在我的世界,跟这具身体一样,天生体弱,一步三喘气,反正就是苟且偷生。”
她提及过去,眼神黯然。
他看得心疼,抓着她的手,亲了下,保证道:“我发誓,我定会治好你,让你有一具健康的身体。”
桑宁多少有些相信他的能力了。
世界之大,无奇不有。
她能穿来,也是一个奇迹,遇到他,治疗好身体,怎么就不能是另一个奇迹呢?
转变下思维,乐观看待,也许这是上天给她的机缘?
“如果你能治疗好我的身体,风雀仪,我就最爱你了。”
她不吝啬给他激励。
风雀仪听了,贪心地说:“我要你只爱我一人。”
桑宁没有拒绝:“行啊。你治好我的病,再听我的话,我就只爱你一人。”
其实她不相信他能一直爱她。
等他不爱她了,哪里还在乎她的誓言?
誓言只在说出口的那一刻有意义。
风雀仪不知她的真实想法,就觉得她今天很乖顺,中邪了一样,等下,莫不是在假意顺从,麻痹他的心,好寻到机会逃离?
他的防备心很重:“听不听话这个,要看你的表现。”
他绝不会无底线纵容她。
桑宁见他这么说,便抬手勾着他的下巴,笑了:“那你要我怎么表现呀?”
她躺在柔软的狐狸毛毯里,衣衫穿得单薄,前倾时,诱人的曲线深深,蛊惑着他往里跳。
他太喜欢她了,对她的美色没有自制力,当即就一头扎了进去。
他吻她的脖颈,一点点往下,极尽温柔。
他说不讨好她,但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在讨好她。
他也是真的会伺候人。
桑宁按着他的脑袋,轻哼着打趣:“风雀仪,你是不是去小倌拜师学艺了?”
小倌是出卖色相赚钱的男人,跟妓子相同,很侮辱人。
风雀仪听她这么说,倒也没生气,毕竟也算是被肯定了技术,就回以一句打趣:“舒坦了?”
桑宁还想更舒坦,就指挥着他怎么做。
他向来谦虚好学,还真是会伺候人。
桑宁躺到床上,回味着,也给他打了个分数:嗯,不错,孺子可教,进步神速,90分!
剩下10分留待以后考证。
她在吃过跟贺兰殷尺寸不合的苦后,暂且息了跟男人负距离接触的机会。
负距离接触有什么好?
还容易生病。
目前的小滋味就很让她满意了。
风雀仪考虑她的身体,也没跟她更深入交流的想法。他在伺候好她后,也没让她投桃报李,比如借用一下她的手,就是单纯地想吻她。
但没成功。
桑宁躲开他的吻,皱眉道:“去漱嘴。”
风雀仪知道原因,捏了捏她的小鼻子,宠溺一笑:“没良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