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恶,趁朕不在居然把嘴都亲肿了,看看,这是人干的事吗?
感受着贺兰殷那充满怒火的眼神,冯润生知道他看出了什么,否则不会这个目光望着他。
而察觉到贺兰殷的变化后,桑宁也是摸了摸自己的唇,轻笑道:“陛下,这里蚊子好猖獗啊,看,把我的嘴都咬肿了呢。”
看啊,真好啊,她对他可真是不一般啊。
居然不惜骗自己,替他的行为而买单。
贺兰殷的心快碎了,疼的难以呼吸。
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被孤立了,他们一对才是天造地设的,而他是个外来者。
“这边天寒地冻,苍蝇都没有一只。”
贺兰殷缓缓说出令人心惊的话,停顿了片刻后继续道:“呵呵,蚊子?你信吗?冠军侯。”
冯润生知道他不敢惹怒桑宁,所以这才故意问自己,在这明知故问呢。
“陛下,我觉得你没必要这样。”
冯润生想了想,微微抱拳劝说道。
?????
贺兰殷当下懵逼了,自己兴致勃勃回来给他们报喜。
漠南漠北尽数归贺兰殷所有了,他怀揣着激动的心情与他们分享这份喜悦。
结果呢?
他们在一起蝇营狗苟,不知道做了什么羞羞的事,桑宁更是唇都肿了还帮冯润生撒谎欲盖弥彰。
搞了半天,冯润生还劝自己不要这样?
哈哈哈,是他们疯了,还是贺兰殷耳朵不好使听错了?
贺兰殷现在有点精神失常的感觉,说不上多生气,但也谈不上多开心。
一下被冯润生问傻了,只见贺兰殷面色平静盯着他们许久后,这才低声说:“罢了罢了,冯润生,你没听到朕进来时说的喜事吗?你身为臣子不恭贺一下?”
“恭贺陛下。”
冯润生自然是听到了的,不过此刻哪有心情理会这些?
他自身都难保了,谁投降谁与他关系不大。
风雀仪胜了又能怎样?只要他得罪了贺兰殷,还不是分分钟归零?
冯润生看的透彻,所以对这些没啥兴趣,他目前最大的兴趣就是桑宁。
如方才那样与桑宁卿卿我我,他就觉得胜过一百次胜仗,胜过任何功名利禄。
冯润生的敷衍桑宁都看不下去了,一个劲给他使眼色,示意他可以多说几个字的。
这个时候贺兰殷正在气头上,就没必要这么言简意赅了。
多说两个字夸夸他,没准他一开心就不纠结这事放过了冯润生。
可惜冯润生完全没盖特到桑宁的点,还以为她突犯眼疾,担心无比的问道:“皇后,您的眼睛怎么了?”
“眼睛?不是嘴吗,眼睛你也……了吗?”
贺兰殷怒气翻涌,立刻忍不住质问道。
“好你个冯润生啊,看你最近老实巴交的,你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。”
“憋了这么久就没憋好屁,今天你果真给朕拉了坨大的!”
“你可知罪!!!”
贺兰殷掐着腰,把满腔怒火一股脑再也忍不住的发泄了出去。
懂得都懂,有些话他本来没必要说出来,还说的那么直白,完全是没必要的。
可贺兰殷忍不住都说了,他实在控制不住了。
虽说是他亲自布局,但布局者也会入局不自知不受控。
贺兰殷如今就是如此,明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,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小心眼狂吃桑宁的醋。
冯润生立刻面色一变,强撑着心虚硬气无比的说:“陛下,不知臣犯了什么罪?”
“你还嘴硬?”
贺兰殷见此于是来到桑宁身侧,轻轻的将手指点在发肿的薄唇上,沉声道:“难道这不是你这只大蚊子叮的?”
“陛下,你是会形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