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行。”
桑宁对这些小零食没那么挑剔。
风雀仪便道:“那我明天再给你买。”
桑宁点了头,如愿吃到糖葫芦,心情好了些,言语也软了:“绿枝如何了?让你看个绿枝,怎么去了那么久?不会又去做什么坏事了吧?”
她不知不觉中真相了。
风雀仪听到她后面那句话,心里一咯噔:她这预感也太准了吧!
不过,他做的也不能算是坏事吧?
帮助冯润生度过情关,让他忘了她,重活新生,分明是一件大功德。
他这么说服了自己,然后,对桑宁说:“我没做坏事。”
我做的是好事。
这话他忍住了,不想她继续问:你做了什么好事?
他可不想转达冯润生的深情事迹,那会让她更在意他!
但桑宁觉得他在隐瞒什么,就问了:“那你今天忙了什么事?”
风雀仪便简单说了:“有个同僚发了高烧,让我去治病。”
桑宁正咬下一颗糖葫芦,听到这话,立刻问:“这个同僚不会是冯润生吧?”
越怕什么,越来什么。
风雀仪见她还是知道了,想说不是,又不想说谎,就岔开了话题:“桑宁,我的头好痛,有点晕。”
他扶着额头,装着不舒服。
桑宁见此,第一反应是:他不会被自己砸成脑震荡了吧?
就没往苦肉计上想。
也就上当了,继而被他转移了注意力。
“谁让你不干人事的!”
她吃着糖葫芦,吃人嘴软,也就心软了:“行了,不为难你了,回去休息吧。”
风雀仪点了头,让哑女好生照顾她,便出去了。
不,不应该说出去,更应该说上去,他一上去,就是自己的房间,然后就见风湛之躺在自己床上,而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着酒菜。
这个酒鬼!
实则酒鬼风湛之看他坐上桌,还去拿了酒壶,考虑他脑袋上的伤,就没让他喝酒,给他换了茶水。
“算了,你受伤了,就以茶代酒吧。”
“无妨。就喝酒吧。”
他也想一醉解千愁。
皇宫
昭宁殿
桑岐看完妹妹回殿后,就让人寻了个工匠,扎了一个自己的同款纸人。
这会纸人做好了,无论身高,还是模样,都很像他,就让他很满意。
“不错。很不错。”
他欣赏着,夸奖工匠几句,又说:“再给本君的雪团扎一个。”
他给他看一眼怀里的猫,想着扎个纸猫,他们一家三口就能在地下团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