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精神还亢奋着,睡不着,就回味着刚刚的全部细节,又想起她可能受了伤,就小心翼翼去检查了。
这一检查就被迷住了。
他鬼使神差又像是福至心灵般含住了这点迷魂汤。
桑宁反应很大,却也没拒绝,随他发挥。
但贺兰殷发挥得不好。
桑宁揪着他的头发,教导着他。
男女之事,多在磨合。
他们磨合了一场,桑宁给他打了五十分,不及格,但有进步空间。
“睡吧。”
她的精力真的被他榨干了。
哼,男狐狸!
男狐狸一觉睡到日上三竿。
不过,不是自然醒,而是被吵醒了。
吵醒他的是两只绿毛鹦鹉。
它们太像了,王诚差人办事,就是办得巧妙。
“懒猪起床了。”
这是王诚派人寻来的,为了区分,他在它的爪子上系了条红绳。
“起床了!起床了!”
这是冯润生拎来的,照旧喜欢学说话。
系红绳的鹦鹉见它学自己说话,就不高兴了,调转鸟头,开始叫:“笨猪!笨猪!”
“笨猪起床了!笨猪起床了!”
冯润生拎来的,开始组词了。
贺兰殷就这么被吵醒了。
他醒来后,就见桑宁拎着两只鸟笼在教:“春宵苦短日高起,从此君王不早朝。”
行吧,就差报他的名了。
不过,他今天没早朝,就想赖床了。
“桑桑,过来。”
他靠着枕头,神色慵慵懒懒的笑,很意外她今天竟然下床了。
桑宁能说他下床是被他吓得吗?
一大早的男人最危险了。
她睡得好好的,被他突然袭击,然后被吓得垂死病中下了床。
刚好王诚送了鹦鹉过来,她心怀“报复”,就教两个鹦鹉喊人起床了。
“不早朝。不早朝。”
一听就是冯润生拎来的那只。
桑宁还是更喜欢冯润生拎来的那只鹦鹉,觉得是个显眼包。
“陛下起床吧。早膳都准备好了。”
她说着,喊了王诚进来伺候。
王诚走进来,没上前,远远瞧着皇帝,见他没有要他伺候的意思,就快速退了下去。他是很有眼力见的,知道皇帝更想桑宁伺候着。
桑宁见他退下,就转头看向始作俑者,皱了眉,没好气:“几个意思?我是病号,不会伺候人。”
贺兰殷也没指望她伺候,就是伸开手臂,低声笑:“过来,给我抱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