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秦晚晚给陈房做眼睛手术的时候,秦正延已经带着几马车的东西到了霍连城一家人的新府邸。
他让下人将东西大箱小箱的往霍府搬,自己则与出门迎接的他的霍文启熟络的聊了起来。
秦正延不断的为秦晚晚嫁妆事跟霍文启道歉,说是因为家风不严,才会闹出了妾室扣押嫡女嫁妆的丑事。
“秦兄不必介怀,晚晚刚刚嫁过来,连城就出了乱子,使得晚晚受了许多的委屈,要说对不起,也该是我们霍家来说霍文启一边与秦正延说话,一边领着秦正延往正厅走。
看上去,霍文启心情很好。
他与秦正延是多年故交。
在秦晚晚和霍连城大婚前就经常来往。
自打秦晚晚从霍家出去,秦正延就再没和霍文启来往过。
要是秦晚晚和霍连城分开之后再没有交集,那霍文启和秦正延多年的交情估计也就到头了。
秦正延原本也挺有底气的,嫁妆这事情他又不知道,现在如数补上了,霍家也不会吃什么亏。
而他的宝贝女儿,可是实打实的在霍家受了委屈的。
按理说,秦正延在霍文启面前该有底气才对。
这会儿,他却心虚了起来。
因为他从福伯那里,知道了老将军与霍家老祖宗的旧事儿。
今天他来霍家,除了要送嫁妆之外,还得想办法侧面打听霍文启的身世,这真的是一件倍感为难的事情。
毕竟霍文启也是五十岁的人了,这个时候,再问他爹是不是他亲爹,怎么都有失礼貌的。
要如何旁敲侧击的打听,这是门学问。
秦正延想了一路,直到到了霍府,与霍文启进了大门到了正厅,他都还没有想好这话该怎么问。
其实一开始秦正延是想拒绝帮福伯的,他虽然跟霍文启是好友,可两人如今也是亲家的关系,问这样隐私的问题,并不方便。
可是禁不住福伯的苦苦哀求,甚至想跪下求秦正延帮忙,秦正延一心软,就答应了这件事。
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霍文启聊着,眉头深锁。
由于秦正延提前并没有通知霍家他会来访,霍府也没有做好迎接客人的准备,江素云和霍文启一起招呼着秦正延坐下之后,就转身出门去安排中午的吃食了。
今天是周一,沈曼书和何舒慧都去学校了。
霍明轩去了警署办事,家里就只有霍曼央和霍文启夫妇在。
看到江素云要去张罗饭菜,霍曼央很自然的跟在了江素云身后。
一方面是为了帮江素云做点事,另一方面也是觉得霍文启与秦正延交谈,她杵在旁边不合适。
等到江素云和霍曼央母女二人出去了,霍文启突然换了一副语气,他看着秦正延的脸问道:
“秦兄看上去脸色不好,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”
“有吗?”秦正延说着心虚的摇了摇头:“没事,家里这几天出了些事情,脸色可能确实不好,倒也没有大碍,只是,不知道霍兄为何突然与老宅的人分了家,还从霍宅搬了出来?”
秦正延问的非常随意,仿佛就是那么随口一提。
而霍文启,听得秦正延这样问,也明白过来霍连城肯定是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秦正延,为了老太太的名声,霍文启在这件事上也选择了不说实话,他摸了摸下巴,说出了一个与霍连城一般无二的答案:
“嗨,我们也不想分家啊,这不是与二房关系不和睦,你我相交多年,也该知道二房与我素来交恶,现在分开,两家人都解脱了
这一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