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晚说着就一把就拉下了麻袋,重新挡住阿柴的脸,真是多看一眼她都嫌恶心。
陈房奇怪的看了一眼秦晚晚,嘴上忍不住学着秦晚晚的语气学了一句:“我好怕怕哦!”
怎么觉得师傅这样说话的样子,有点贱贱的?
不过陈房立马又把自己的想法压下去了,呸呸呸,怎么能说师傅贱呢!
接着陈房又领着秦晚晚看了其他人,都是把麻袋解开看了之后又重新蒙上。
到了最后一个人,秦晚晚正要往那人那里走的时候,陈房上前拦住了秦晚晚:“行了,师傅,不用看了,剩下的就是那个做饭的老妈子了,不用看了
秦晚晚闻言点了点头。
既然只剩个做饭的老妈子了,也确实没什么好看的了。
不料,最后那人突然剧烈挣扎,弯腿就想给秦晚晚跪下,不过被身后的人给抓住了。
秦晚晚觉得有些奇怪,但也没有多想,就跟着陈房去霍横飞那边了。
霍横飞已经把秦晚晚买的东西全部拿下了车。
看见秦晚晚走到身边,霍横飞转身说道:“这些人得连夜提审,我就不送你了,安排一个认识的车夫送你回去,成吗?”
天已经有些泛黄了,日落西山。
冬天天黑的早。
秦晚晚可以理解霍横飞,人贩子确实要第一时间审理的,以便最快的解救刚刚被他们卖出去不久的妇女儿童。
霍横飞话说完,他派人去找的马车也过来了。
陈房便快速的帮着秦晚晚把东西全部搬上了马车。
等东西搬完,秦晚晚准备往上马车的时候,又转身折回来了霍横飞的身边。
她看着霍横飞的胳膊,问道:“你受伤了?”
霍横飞看了看自己的手臂,已经疼的没有知觉了,他不在意的说道:“皮外伤,没事
秦晚晚古怪的看了霍横飞一眼。
心想这男人怕不是有病。
这么大的出血量怎么都不像只是皮外伤的样子。
她做了那么多年的军医,基本上一眼九年从出血量判断伤重的程度。
作为一名医生,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有人在自己面前流血不管呢?
秦晚晚有强迫症。
她拽着霍横飞就进了茶楼。
等霍横飞在秦晚晚迫切的催促下脱下衣服之后,秦晚晚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这回她是真的确定霍横飞有病了。
肉都没了半块,这他妈也能叫皮外伤?
秦晚晚得出了一个结论,霍家的男人都有病。
她问茶楼老板要了剪刀,然后把霍横飞的衣服剪开,就地取材给霍横飞做起了简易的包扎。
泛黄的灯光下,秦晚晚站在霍横飞跟前弯着腰给他手臂上绑着的布条打结。
霍横飞能清晰的看见秦晚晚每一根修长的睫毛,他从来没有见过哪个人这样细致的对待他。
他生来无人爱,无人疼,无人在乎他的冷暖,无人关心他的生死。
心,突然露了一拍。
霍横飞觉得他完了。
他好像。。。。。。。
秦晚晚火速的帮霍横飞处理好了伤口,她叮嘱道:“我只是暂时帮你包扎止血了,你要是不想失去这只手,一会还得去医院看看才行
条件有限,秦晚晚也只能做些简单处理了。
陈房在一旁听的也有些急了:“飞哥,你伤这么重,怎么也不说呢?”
霍横飞没有说话,他看着秦晚晚。
眼中意味深长。
秦晚晚并未注意到霍横飞一直看着她,跟霍横飞交代清楚之后,她就转身出了茶楼。
霍横飞愣了半响。
等他跟出去的时候,秦晚晚坐着的马车已经走出去好远了。
霍横飞对着陈房吩咐道:“你去通知解除警戒,开城门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