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四周沉醉于诗仙带来的文学盛宴的众人,穆公柏和傅文卓的心中满是冰凉和苦涩。
穆公柏其实还好,他孤家寡人一个,只是计划破产,丢了面子而已。
这种事,他早就已经习惯了。
但傅文卓的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,如今得不到文首之位,还要履行之前输掉的赌约。
他怕是要被傅家给除名,再也回不去了!
这由不得傅文卓不心生焦急。
“穆师,我现在该怎么办!?”
穆公柏又哪里知道该怎么办,但傅文卓毕竟是自己珍视的弟子,于是出言安慰起来。
“没事,不过是一时之荣辱罢了,等到将来你文学功底大成之日,未尝没有一雪前耻的机会!”
听到这番话,傅文卓不禁苦笑,这算哪门子的办法啊?
若是脱离了傅家门楣,失去了傅家的资源供给,他能不能舒服地活下去,都是一个问题!
“穆师,要不,咱们还是跑吧!我们今晚就回米国去!”
“哼,愚蠢!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你当时可是当着数千人的面,和诗仙立下的赌约,你现在若是跑了,傅家要丢掉的面子更大,对傅家的损害更重!”
“你觉得你那几个叔叔能放过你!?”
听穆公柏说完,傅文卓心下凄然,他虽然贵为傅家嫡长孙,天赋才情也是最高。
但可惜,他爷爷和爸爸早亡,现在傅家的当家人乃是他爸爸的几个亲弟弟。
虽然一直不曾断了他的那份应得的供给,但是冷言冷语却是不少。
这次被那几个叔叔抓到了机会,他不信那几个叔叔还会再继续留他在傅家。
傅文卓脸色惨白,他现在是真的后悔了,早知道就不跟着师父来华夏了,现在把自己给坑上了绝路。
见自家弟子脸色苍白,穆公柏想了想,再次安慰道:“你这次虽然不曾夺得文首,但是一人之下的成绩,也足以让你傲立华夏文坛了,等你履行了赌约之后,也许能被华夏文坛容留下,等你混出了名堂来,傅家自然会来求着你回归!”
听到这话,傅文卓才算是好受了一些,总还算是有一点点安慰奖的。
正在他们俩在私下里,窃窃私语之时,沈墨成却是朝他们开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