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这个情况,穆青河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内侧,利用痛觉提升了自己的胆气。
只见他霍然起身,对着傅文卓横眉冷对道:“哼,我大哥只是旧疾复发而已,你小子没必要进行胡乱引申吧?难道这就是你在米国学到的无中生有、胡说八道的本事吗?”
傅文卓闻言,也不恼怒,只是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。
“好吧,那体弱的穆家主已经晕过去了,不如就由你来对比一下我和穆公子的作品,如何?”
穆青河脸上一白,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,如果这番输赢的判定,出自于他的嘴巴,那他穆青河,怕是要被所有华夏人给戳脊梁骨了!
想到这,他不禁偷偷地看了一眼,已经被人扶到一旁的亲大哥,暗道:“大哥他,不会是装的吧?”
但是他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,总不能再晕倒一次吧?
于是一梗脖子,咬牙道:“这两篇赋文不相上下,没有优劣强弱之分,都是难得的佳作!”
此话一出,现场哗然。
众人都已经看明白了,这穆青河是打算耍无赖了。
不过仔细想想,这倒也是穆青河,现在唯一的出路了。
谁知,听到这话,傅文卓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只见他,眼带嘲讽地环顾了一圈在场的所有人,然后目光落到了沈墨成的身上。
“沈前辈,不知道像穆老二这种情况,属于是个例呢?还是华夏文坛里,都是这样的货色呢?”
沈墨成脸色难看,心知自己无法跟着穆青河一起耍赖。
华夏文坛今日若是输了,固然可怕,但是输了不敢认,却是更加可怕。
前者只是一时之荣辱,后者却可能会打断华夏文坛的脊梁!
这种事,穆青河可以做,因为他代表不了华夏文坛。
但是他沈墨成,绝对不能去做,因为在这个环境下,他作为此地辈分名望最高之人,是足以代表华夏文坛的!
心中了然一切,沈墨成叹了一口气道:“穆青河只是代表他个人,与华夏文坛无关,至于你和穆公子的骈文……”
顿了顿,沈墨成艰涩开口:“是你胜了!”
闻言,穆青河一屁股坐在地上,完了,全都完了,他穆家正式被华夏文坛给抛弃了。
而傅文卓则是得意地笑了起来:“那不知,现在该由谁来,宣布结果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