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面色一变再变的傅文卓,叶真已然得到了答案,心中不禁暗笑。
他其实也只是灵光一闪之间,产生了一点不太着边际的猜想而已,结果没想到居然蒙对了。
见叶真的眼神里,已经多了几分笃定。
傅文卓便知道再瞒下去也没有意义了,索性便昂首挺胸道:“傅笑安正是在下家祖!”
此言一出,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。
现场无数人,更是直接怒喝出声。
“傅笑安!?那个出逃米国前,被樱国人任命为京海市市长,疯狂剥削京海百姓、热衷于敛财上供樱国的汉奸头子!?”
“除了他还能有谁?我不知道近现代还有谁会使用这个名字!”
“可是,之前不是听说,这个卖国贼已经断子绝孙了吗?这里怎么会有那个败类的孙子!?”
“道听途说不足为信,这小子作为当事人既然都已经承认了,那说明事实便是如此。”
“淦!我说我怎么始终看这小子不顺眼呢,原来这小子不仅是只慕洋犬的弟子,还是一个汉奸卖国贼的后代啊!这就解释得通了!”
“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参与华夏的文会!滚!滚出文会!滚出华夏!”
“对,赶紧滚,再不滚,别怪我们不客气!”
见四周人隐隐有要围上来揍他的趋势,傅文卓心下虽然惴惴,但依然强自镇定道:“你们所言,不过是人云亦云,现在所谓的历史真相,也只是由胜利者所书写,你们既然如此笃定,那我想问一下,你们当中,有谁亲眼见到家祖有卖国之举了!?”
这话看似是在讲道理,实则是在胡搅蛮缠。
傅笑安卖国之事都已经过去了七十多年,在场的参会人员都才三十岁不到,他们又怎么可能亲眼看见。
见他竟还如此强词夺理,歪曲史实,周围人顿时再也忍不住了,纷纷向傅文卓围了上去。
见状,傅文卓是真的有些慌了,不过,他倒是很有些急智,眼珠一转,便想到了破局之策。
只听他厉声喝道:“怎么?你们这些人是不是怕我赢了诗仙,再夺得文会魁首,打了你们华夏所有人的脸,所以现在准备耍无赖,强行阻止我继续参赛了?”
听到这话,本来打算给他点教训的人,顿时都停住了动作。
对方已经撂下了这样的言论,如果他们还是靠动手把他丢出文会的话,后续怕是会引来无数非议。
如果此事件被一些外媒和无良媒体,添油加醋一番之后,再进行报道的话,外人说不定还真以为他们是怕了这傅文卓呢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