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煦闻言眯眼。
薛藏回头以眼神询问吴煦的意思。
吴煦对薛藏点了点头。
薛藏见吴煦点头,扬声回道:“那大军绕道而行,你开城门,我们与大将军穿城而过。”
守城的千户目测了一下吴煦等人带在身后的士兵,见不超过二百之数,这才让底下守门的小兵验了吴煦等人的令牌,开大门让吴煦等人带人入内。
吴煦与薛藏带着人过了内城门后,刚才在城墙上喊话的千户,便骑着马客气地凑到了吴煦跟前。
“吴大将军,郡城乃重城,卑职也担守城之责,不敬之处,还望海涵。”
吴煦甩了甩马鞭,玩笑道:“怎么?这是恐本将军叛主,深夜骗开城门率军夺城?”
“哎呦!”守城的千户忙作揖道:“您这话就严重了!”
“大将军,卑职也只是秉公办事罢了,还望大将军莫要为难在下!”
另一名千户亦是道:“如今我们与齐氏正在战期,庆洋郡乃要城,非常时期,我们府君夜里都不敢睡实觉,只能在‘防’上多下功夫了。”
吴煦漫不经心道:“看来在尔等眼里,孙府君的命令,比主公的命令更为重要了。”
吴煦此话一出,两名千户当即变了脸。
“您这话言重。。。。。。”
薛藏手中的枪转了方向,打断这两名千户的话问:“不是吗?”
“你!你!这是要作何?”
还不等这两名千户大喊,吴煦的长鞭便形同鬼魅地甩上了两人的脖颈,稍一用力,两人便晕死了过去。
薛藏与箫铛配合的极为默契,一左一右地就扶住了这两名将要下倒的守城千户,同时惊呼道:“这位兄弟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哦,身体不适,让我等尽快通行?”箫铛将耳朵靠在其中一名千户的嘴边,不一会儿就抬起头道。
薛藏不给周围士兵反应的机会,紧接着便扬声道:“既然如此,我等也不多耽搁!”
“众下听令,挡好城门,让后面的士兵尽快通行而过,注意行军动静,莫要惊扰了城内百姓!”
“诺!”
跟在吴煦身后的百余士兵齐声应诺,分成两列,立即就从庆洋郡的守城兵马中,接手了外城门的两片大门页开合权。
庆洋郡的守城兵们一时间都有些发懵,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,就见城外有成线的士兵快速出现,又快速入城。
城楼上终于有一名百户反应过来,惊声喊道:“不好,有诈!关闭内城门!不可让他们进城!”
吴煦高扬掌中手令,扬声道:“本将军奉权王之命带兵进城,但凡有阻拦者,一律以反叛罪论处!”
城楼上的百户厉声叫道:“此乃反叛窃城者,莫要听他胡言乱语,关闭内城门,杀!”
东城门内外顿时喊杀声一片。
“府君!府君!不好了!有兵奇袭了东城门!”
孙郡守在睡梦中被府里的管事喊醒。
孙郡守惊坐起身,忙问:“是何方人马?竟敢偷袭权王治下之地?”
“是。。。。。。权王的兵马!”
孙郡守身子一歪:“什么!”
“府君,是不是您在郡内窝藏齐氏兵马之事,被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嘘!”管事话还未说完,孙郡守便着急忙慌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呵斥道:“勿要胡言乱语!更不要自乱阵脚!”
“那。。。那府君,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
“是何人带兵前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