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只没被禁锢着的小手又开始不老实了。
江梦凝嘟着一张红肿的唇,眼神很是不满。
霍谨言胸脯震荡,一口咬住,吞入唇舌之中。
床上的双腿死命纠缠,最终,两条白皙笔直的腿瘫软在床。
天边露出晨曦微光,村子里,公鸡打鸣声此起彼伏。
太阳从东边冉冉升起,天亮了。
霍谨言生物钟一向很准,今天,倒是晚了一个小时。
他轻手轻脚下床,给媳妇搞好薄被,出门。
作为军人,三百六十五天不管是刮风下雨,都得训练,这是铁一般的纪律,不管在哪里,都的完成每日的晨练。
霍谨言站在茅草屋前,准备做热身动作。
腿往上一提,下腹处突然传来一股难以言说的疼意,他整个人都愣住了,不得不停止抬腿动作,站的笔直。
感受着那里的不对劲,想着再做做其它动作会不会好一点。
结果都不好。
哪哪都不对。
突然,这个快三十岁的老男人,脸一红,慌忙看向四周,好在是没人看到他的窘迫,这才松了口气。
他暗骂自己没出息。
更是有些惊愕,原来男人第一晚也会疼啊!
也不能说疼,只是觉得有些酸爽。
或者是他昨晚食髓知味,太过卖力了?
想想都有可能。
老男人很快恢复了脸色的异常,直接绕着村子,开始跑步。
路上会遇到村民,他也一一打过招呼。
“瞧瞧,这大早上的,霍谨言从哪里跑回来啊!该不会他钻哪个女人被窝了吧!”
“别瞎说,人家那是在跑步,军人每天都是要训练的,这都不懂,真是蠢货。”
“切,不就跑步嘛,搞得你很懂似的。”
还别说,真有人会往那方面想,就很离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