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群壮汉一拥而上,不由分说,分别抓住沈风和徐中利,气氛一下子变的紧张起来。杨德宇看到这一幕,激动的很,想要说话,又说不出来,只能不停的咳嗽起来。男子眉头紧锁,厉声道:“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,总之我父亲身体不好,请你们不要骚扰他,把他们带到楼下去。”壮汉领命,押着沈风和徐中利下楼。等到众人离开,男子这才走到窗前,一脸凝重的看着杨老爷子。“爸,他们是什么人。”“文才,他是主人的女婿,你要听,听他的话,否则,我们杨家,会遭报应的,咳,咳!”杨文才冷哼一声,眼中满是不屑的表情。“爸,都什么年代了,还主人,主人的,你的主人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死了,他的女婿又能算什么,这件事我来处理,你老了,就好好歇着,杨家有我在,垮不了。”说完,杨文才眼神一凝,气势汹汹的朝着楼下走去。他隐约猜到对方的目的,但这笔财富杨家守了二十多年,绝不允许任何外人过来分享,哪怕是所谓的主人。走到楼下,杨文才坐在沙发上,扫视着两人。“放开他们吧,你们到底是什么人,有何贵干?”手下松开手,沈风活动了一下筋骨,回道:“杨先生,我们是代表三圣门,过来履行古老的协议,希望你们能配合。”“三圣门,对不起没听说过。”杨文才回道。沈风倒也不着急,淡淡一笑道:“可能杨老爷子还没告诉你,回头你问问他,应该就清楚了,我是林穆的女婿,当年林穆委托杨长老保管宝藏,希望你能带我进去一趟。”果然被自己猜中了,杨文才冷笑连连,眼中满是不屑的表情,就凭这两个废物,也想染指宝藏,简直是是人说梦。这比财富可不是随便堆在地下的,自己也是费了好大的心血,才一点点的取了出来,决不能便宜了对方。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没有什么财富,我也不认识什么林穆,请你们不要来了,否则的话,后果自负。”杨文才一口回绝,相当的果断。沈风微微皱眉,厉声道:“杨先生,我冒昧的问一下,既然你什么都不懂,为什么你们这里发展的如此好,光是你这栋豪宅,只怕也要上千万了。”杨文才脸色明显不悦,说道:“你以为我是拿了宝藏的钱,别说我不知道,就算真有这笔钱,我也不会取拿,我们杨家这点骨气还是有的,你没看到我的工厂生意红火嘛,这点钱算什么。”沈风笑笑,追问道:“既然如此,杨先生,麻烦你告诉我一下,你的工厂究竟是干什么的,竟然能挣这么多钱。”沈风穷追不舍,杨文才明显有些不悦,他弄不清沈风的虚实,不方便做的太过火,只能厉声道:“你管的也太多了,那是我的事情,对不起无可奉告,来人,送客!”眼看着杨文才不愿意多谈,沈风回道:“杨先生,就算你不知道吧,我给你一个忠告,我不会要这笔钱,但是不代表三圣门不会要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说完,沈风不等对方动手,主动带着徐中利离开。杨文才看到两人走远,眉头皱的相当厉害。他果断拿起电话,沉声道:“周队长,从现在起,加强双倍的安保,在给我把村民动员起来,任何外来人口进村,一律盘查身份,来历不明的,一律不许入内。”。。。。。。一小时候,新月咖啡厅。沈风和徐中利早早的回来,约了青禾在咖啡厅见面,这件事相当复杂,已经不是好言相劝就可以解决的。从目前的情况来看,杨文才肯定是动了宝藏里的钱,如果只是钱的事情,那一切都好说,青禾要的也不是全部的钱,如果她要的是其他东西,只怕杨文才未必会拿出来。“徐律师,依你看,走法律途径,有没有希望拿下杨文才。”徐中利摇头道:“沈总,相当困难,首先你无法证明林穆就是杨老爷子的主人,就算杨老爷子自己承认,杨文才也会以老年痴呆为借口,当场否认掉,其次,青禾手里的协议,年代久远,并没有什么约束力,只不过是当时大家私下的协定而已。”沈风苦思对策,如果正面手段办不到,只有走偏门了。如果只是一般的混混,那还比较好对付,但杨文才明显在村里有着极高的地位,一旦动他,就是和整个村的人为敌。这件事不太好办。两人正在说话,一名年轻女孩走了过来,正是青禾。她在沈风身边坐下,露出甜甜的笑容。“沈风,是不是已经找到了。”沈风点点头,随后又摇了摇头。“找是找到了,但是没那么顺利,对方拒不承认自己是守护人,我们必须拿到铁证,才能让他老实一点。”青禾露出错愕的表情,应道:“沈风,连你也没有办法,看来问题很棘手,到底是什么人。”“我了解过,那人叫杨文才,现任下河村的村长,在当地很有威望,手底下还养了一批人,不是那么好对付的。”青禾笑笑,眼中满是不屑的神情。“沈风,这件事你就不用费心了,交给我和六爷来处理,对付这种人,你太心慈手软了,你等我的好消息吧。”青禾是三圣门的人,当年是从天王教分家而来,以前主要负责的就是情报和审讯工作,要论折磨人的手段,她可是如数家珍,三天三夜也用不完。很快,青禾起身告辞。她一路走到门口,环顾四周,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,这才急匆匆的钻进路边的车,扬长而去。沈风目送着青禾离开,却突然发现西边墙角处站着一人,还在对着青禾离去的方向拍照。那人表现的很淡定,但是所拍的方向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地方。情况不太对劲,沈风微微皱眉,主动起身。他沉着脸,走出咖啡厅。趁着对方不注意的时候,一个箭步过去,一把按住男子的肩头。“哥们,你这是干什么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