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色就知道自己完了。
她现在承认不承认,墨靖尧都认定了她就是耗尽了所有的内办治愈的他了。
没办法,他太了解她了。
她在他面前,就是一个小小白。
完全不够看的。
太小白了。
解决不了,也扭转不了墨靖尧思维的喻色就选择噤声了。
乖乖的任由男人扣着她在他怀里。
反正这个时候,就是说少错少。
能不说话就不说话。
说不定后面她还能想出来圆谎的理由。
闭着眼睛的她,这个时候自然是没有看车窗外的。
然后一点也不知道墨一车开的方向根本不是什么医院的方向,而就是南大的方向。
她靠在墨靖尧的怀里,深嗅着他身上的气息,整个人的脑子都是懵懵的。
只有一点点残存的理智在提醒她,真不能去医院。
现在已经被墨靖尧猜到她是耗尽内力治愈他的了,要是再被他带去穿刺检验证明了孩子就是他的,只怕他更不会放过她了。
残存的理智告诉喻色,现在一定要阻止墨靖尧带她去医院。
然后,恢复点理智的喻色就睁开了眼睛。
“墨靖尧,别去医……”
可话说到这里,她怔住了。
眼角的余光里,全都是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景物。
那街景是如此的熟悉。
很熟悉,很熟悉。
分明就是驶往南大的那条她曾经经过了无数次的大马路。
而南大附近虽然有医院,但都是小医院,比起诊所好不到哪里去。
那样的小医院小诊所也人能是看看最简单的病症罢了,给胎儿做穿刺检查根本不可能。
那不现实。
想到这里的喻色先是懵了一下,随即就是噤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