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才干净。
那就是一个祸害。
若不是去赴他的约,杨安安又岂会出事。
她甚至在想,孟寒州之所以带上杨安安一起,也是因为梅玉书的提议。
不然,无缘无故的孟寒州不可能说带杨安安,就带上杨安安的。
那个白天,从早上到日落,杨安安一直都在孟寒州送给她的喜悦中。
结果到了夜晚,他就把她带进了地狱般的那个芦苇荡。
那里,现在也是属于她喻色的恶梦一般的存在。
她想,她这辈子也不会靠近芦苇荡那种地方了。
“你说,孟寒州和杨安安去了哪里?”墨靖尧又小心翼翼的问道,就想听喻色给她一个关于孟寒州是死是活的一个结论。
喻色翻了个白眼,“最近孟寒州有没有说过他要隐退的事情?”
墨靖尧的眼睛又亮了,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他藏起来了?”
“只是猜测。”喻色淡淡的。
关于孟寒州这个人,她不了解,也不清楚。
她所有的知道的孟寒州的事情,全都是透过墨靖尧知道的。
墨靖尧没有告诉过她的,她就全凭猜测。
凭着自己的那些医术,来判断孟寒州现在的情况。
听到她说只是猜测,墨靖尧若有所思的摸了一下下巴,半晌才抬起头来,伸手就揉了揉喻色的头,“你说的有道理,孟寒州出事前有些与往常不一样,看来,是我以前低估了他。”
“那你快去查查他哪里与往常不一样,”喻色催促的说到。
就连墨靖尧这样的人都不知道孟寒州的下落,可见,他失踪前是把所有的可能被追查到的痕迹全都抹掉了。
抹的干干净净。
喻色甚至在想,那个芦苇荡的选择,也许就是孟寒州有意无意的透露给梅玉书的。
孟寒州以为可以瞒过所有人。
却不曾想,她是一个只要扫一眼,就能确定那些尸块与他与杨安安无关的人。
甚至于不需要任何仪器去筛查去确认。
“好。”墨靖尧欣然同意,这一刻,好久没有刮胡子的他面色终于清朗了些微。
“对了,这两天你最好关注一下送到法医那里检测的尸块的结果,我想……”
“你是说孟寒州会去掉包检测结果?”墨靖尧的眼睛更亮了,此刻就觉得面前的小女人快要成推理专家了。
“嗯,我猜测的,否则,如果他和杨安安都没死,不是应该第一时间告知你或者我吗?可他没有,所以,他的目的应该是要刻意的制造自己死亡的结果,捎带的,还带上了安安,这样子,更容易让人相信吧。”悠悠的说着,喻色舀了一勺粥喂入口中,稠稠的,很好吃。
“早就煮好的粥?”不然,从墨靖尧起床去煮早餐到现在,绝对煮不好这么稠的粥,软软濡濡的,入口甘香。
喻色很爱这粥,不由得就多吃了一碗。
“嗯。”天没亮他就悄悄煮了,然后回到床上继续搂着她睡。
毕竟,她睡了很久,他感觉她今天一早一定能醒来。
果然,就醒了。
“墨靖尧,在你们男人眼里,最重要的不是女人,而是你们自己的目标对不对?”
喻色的声音很轻很低。
低低哑哑的仿似情人间的絮语呢喃,可是听在墨靖尧的耳朵里却是警铃大作,“小色,不是,我的目标只有你。”
喻色眨眨眼睛,“你的目标只有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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