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男人声音暗哑,双眸被月碧色的发带掩住,衣衫半敞魅惑十足地倚在庄乐衍怀中。
庄乐衍怕疼,行动前喝了不少酒壮胆,情欲上头动作激烈,显得这酒的后劲儿更大。她一手搭在男人的肩上,一手揉捏太阳穴,但男人暗哑的声音一出,她身子还是暗暗颤了一下。
嘴角扯起傲睨的弧度,她低眉朝怀里的男人看去。手指从对方的喉结滑下去,男人的喘息声更重了几分,摸索着抓住她的造作的手揉搓。
“你不愿意告诉我?”男人的声音似多了几分委屈。
庄乐衍俯身在男人耳边轻轻吐气,“名字不过一个代号,你喜欢的又不是名字?”她笑着,轻咬了下对方的耳朵。
她算是捡到宝了。这男狐狸精被下了药,封了穴,身娇体软,又乖又媚。幸好是被她路过捡走了,不然也不知道便宜了哪个女人?
真是想想就可惜。
陆临枫奉命前往告县查卖官一事,没想到告县的官员仗着天高皇帝远竟敢给他下药。更可恶的是遇见那个儿时给他的骏马下巴豆的臭小子,竟一不留神又着了他的道,被封了脉。他内力尽失,又被下了药,毫无反抗之力。
拼死跑出了城,准备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自我消化。可告县的官员下了这么大的注,自不会轻易放过他,钦差大人酒醉强抢民女,夜宿三人,如此大的砝码足够遮掩住卖官一事。
陆临枫马上被追上的时候想,如果今日被这群狗贼害的失了身,还不如现在咬舌自尽。只可惜了他一世清明,想想这种死法就憋屈,他恨的握拳重重的砸在地上,身子却软绵无力的瘫软下来正巧落入一红衣女子的怀中。
他只看到她的衣摆翻动,自己就被反身送上了马车,本以为他们是一伙儿的,后面那群人却锲而不舍、骂骂咧咧的在追。
耳鬓厮磨间,陆临枫觉得自己好像恢复了些气力,女人充满蛊惑的声音响起:“你不喜欢吗?”
他可真是太喜欢了。闭上双眼舒然吐出一段长长的气。
“啊~……”陆临枫按捺住心中的燥热,活动指尖。
是恢复了吧?
倏然,他撑起胳膊,单手环住女人的腰将她放在身下,月碧色的发带在双眸间缓缓散开,他可不愿意一直在下面待着,正努力想看清女子的容貌。
却见对方勾起嘴角,眸中微闪,拱起身子就吻了上来。
恍惚间二人又颠倒了位置。
开玩笑,她庄乐衍怎么可能被男人骑在身下。
自她十三岁初次来了月客,每月都要经此折磨。头两日被疼的满床打滚恨不得挥刀自刎,之后似有狐狸吸食她的精气,让她做什么都提不起劲,整个人仿若被困在温水之中,浑身都湿腻腻的。
舅母因此为她寻访各地名医,只说先天不足,幼时又留了病根,吃了好几年药却丝毫不见强。
每月到日子舅妈就让表哥把她房间里的利器都收走,就怕她一时冲动损坏身体。
庄乐衍被折磨的整个人愈发憔悴,表哥看她受罪,讲起之前游学听说的一个偏方。
“听说女子只要同男人交合后,经行腹痛的症状就会减轻。”
庄乐衍双眸紧促,一手捂着小腹一手从床上硬撑起来,双唇因同感变得青白,鬓间又虚汗划过。“当真?”她问的及认真,双眸散发出的光吓得表哥顾庭后退三步。
他咬咬牙,为难道:“不过是个游方道士说的,他说这男阳女阴,女子很多疾病都与阴阳失调有关,只要阴阳平衡很多病症自然不药而愈。”
“我阴盛阳衰,你又何尝不是阳盛阴衰,你又有何病症?”庄乐衍本能觉得哪里不对劲,又说不上来,反问道。
顾庭一听,眼睛睁的溜圆回想起半月前随父亲捉拿匪寇,那女匪为了脱逃竟在他面前扒了自己衣服,他当即留了鼻血。第二日一早他发现自己裤裆上沾了些黏黏糊糊的东西,他又羞又臊。
庄乐衍看他整个人迅速红温,一道鲜红从鼻血倾泻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