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骞一个劲儿骂她是母狗,还有很多很多更难以入耳的话。
温浅不敢看,光听着声音她的头皮就炸裂了。
辛骞有虐待床伴的癖好,空气里激荡的声音极其让人不适。
待辛骞彻底完事,白月柳如同破布一样摔在地上,腿上全是血。
温浅早已经冷汗湿透了全身,小脸惨白的没有一丁点儿血色,身体因为恐惧颤抖的像个筛子。
她看到,看到白月柳流着眼泪,对她笑了下,然后就闭上了眼睛。
温浅还来不及想那一笑代表什么,辛骞就大喇喇走到了她面前。
辛骞身上不着寸缕,胸前脖子上一道道血红的抓痕,一只眼睛兴奋的猩红,另一只眼睛一动不动,让他看上去就像个变态的魔鬼。
他弯腰,阴森森地笑。
每一缕笑声都刺激的温浅头皮炸裂,身体也抖的更加厉害。
温浅脑袋里轰隆隆的,她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哭声。
只感觉到恐惧,无止境的恐惧。
倏地,她的头皮剧烈一痛,身体本能地站了起来。
辛骞抓着她的头发,一张脸扭曲到狰狞,狞笑着。
“温浅啊温浅,你终于落到我手上了吧,你以为你能在盛雁回羽翼下躲一辈子?那姓苏的小贱人一回来,你还不是被抛弃了,怎么样,被心爱的人抛弃,是不是特别痛苦?”
温浅颤抖着,嘴唇哆哆嗦嗦说出软弱的话来。
“辛骞,我求求你,放过我好不好?三年前是我的错,我不该,不该……”
不该扎瞎他的眼睛,其实她一直都在愧疚。
那把刀可以扎在他后背,扎他胳膊扎他腿,她怎么就扎在他眼睛上?
可是当时她太慌乱了,也太害怕,闭着眼睛就刺了过去。
刚巧辛骞骑在盛雁回身上打,他一回头,刀尖就刺进了辛骞的眼睛。
当时那个画面,成了温浅的噩梦,这三年她无数次从那血淋淋的梦中惊醒过来。
温浅哭着说不出话,往事浮现眼前,她脸白的几乎成了透明的。
辛骞猩红的眼睛蒙上一层薄雾,表情却越发狰狞阴狠。
他的脸几乎贴到温浅脸上去,发了狠的气息一口口喷洒在温浅脸上。
“不该把我眼睛扎瞎是吗,温浅,老子这辈子没跟别人抢过什么,第一次跟盛雁回抢女人,就付出了这么大代价,你猜猜我有多恨你?”
“我日日夜夜都恨不得亲手掐死你!”
‘掐死你’三个字似咬碎了一般狠戾。
温浅疯狂摇头,泣不成声。
她不想死,她不想让她的宝宝还没看到这个世界就跟她一起死。
下一瞬,温浅被狠狠甩到大床上,在床上弹了两下。
辛骞扑上去按住她的肩膀,顿时将她白嫩细腻的肌肤上掐出一片红。
他按着她,居高临下欣赏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。
温浅挣扎,双腿也被压住,她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螃蟹,用力挥动着爪子,却怎么都逃不开桎梏。
“温浅,掐死你,太便宜你了,我先享用你的身体,再让他们一个个轮着享用,你不是清高吗,等下你就眼睁睁看着你这具清高的身体是怎么一下一下被玷污的。”
辛骞低头去吻温浅的嘴唇。
温浅一扭头,辛骞的嘴落在了她侧脸下颌上。
“辛骞,我求求你了……你放过我吧……你放过我吧……”
温浅一声声破碎,心也跟着破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