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溪儿身躯微微颤抖,不知是因维持这动作的缘故,还是因酒水太冷。
王爷……
轻软的嗓音藏着不易察觉的撒娇意味,成溪儿明眸楚楚可怜地望着沈清朔,期盼着他的垂怜。
就在她支撑不住要倒下去时,一只大手揽住她的腰肢,轻松将她提起。
酒水摇摇晃晃地洒出些许,溢进她若隐若现的薄纱里衣,在她雪白肌肤上留下道淡色红痕。
沈清朔深不见底的眸翻涌起丝缕欲气,他缓慢俯身,炙热薄唇贴近她的锁骨,冰凉酒水已染上她的体温,带着股温意滑入他的喉间。
美人酒……
他低低的嗓音贴着她胸膛震动,带着不易察觉的笑音:确实不错。
成溪儿彻底松下一口气,娇软双臂缠上他的脖颈,正待进一步动作,便是浑身一颤。
沈清朔灼烫呼吸沿着她溢下来的酒水而动,衣衫在他轻柔拉扯下渐渐滑落,成溪儿没忍住,低低溢出了声音,下意识地紧抱住他。
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。
她就像是最甜美的罂粟,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。
近半月的疏离和不见面,早已让他躁动不安,此时此刻娇躯在怀,才终于满足。
烛火在书房内明明灭灭地晃动,端盘中的冰块渐渐化为水,滴落在书房的地面。
不远处的床榻上,交缠的躯体似乎毫无止息迹象,映在纱帘上的动作热情而狂放。
这一夜,成溪儿不知被他索取多少次,到最后她实在无力,生生昏睡过去。
翌日醒来时,已是午时。
成溪儿掩着薄被起身,浑身像是要散架般,每一处都不像是自己的。
环顾四周,哪里有沈清朔的身影,想来是出门做事去了。
她尝试着动了动,却只觉整个身体都在发麻,挤不出一丝力气。
叩叩。
敲门声在此时响起,祝红慵懒妩媚的嗓音从外传进来:醒了吗,小姑娘,我能否入内
成溪儿裹着薄毯,脸颊羞红,轻声道:等、等会儿……
你若是想着穿衣服,那便免了。外头的人懒懒道,王爷说你起身后怕是动不了,特意让我来给你看看,所以……你现在有力气穿衣服
成溪儿脸庞愈发红透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。
那门在此时被推开,祝红勾着漫不经心的媚色笑意,提着个小盒向此处走来。
成溪儿下意识向里面躲。
祝红却已走过来撩开纱幔,挑着眉梢道:躲什么,大家都是女人,你若觉得吃亏,也可以来看我。
成溪儿张张嘴,竟不知道怎么回应。
过来给姐姐看看。祝红轻柔拉过她的手,分明是同她一样无骨的手腕,却有让她无法挣脱的力道。
啧,王爷倒是精力很旺盛嘛。她带着笑调侃,精致眉眼皆是风情,我从前勾引他,他怎么都不肯如我的愿,倒是同旁人玩得这样疯,真让人伤心呐。
成溪儿微怔,抬眸细细打量着她的神情,心中闪过丝丝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