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正疯狂的对自己使眼色,那意思让自己矢口否认。
深吸一口气:回陛下,是!
好!
永盛帝脸色稍霁,朕再问你,可是真的替平阳作诗了
作了!
那现在便念给朕来听。
啊陛下,臣写与平阳郡主的诗乃是倾诉男女钦慕之情的,这不合适吧
嗯永盛帝拉长了嗓音,眼神变得凌冽了许多。
这时,一直未曾开口的安国康适时的插话进来。
叶小侯爷,莫不是你压根就没作诗,为了开脱罪名,故意编出一个借口想要蒙骗陛下吧
若真是如此,你可是欺君之罪……
我欺你奶奶个腿!
什么时候都有你说话的份儿!
哪儿凉快哪边呆着去!
叶玄横了这安国康一眼,先前这老匹夫就想置自己于死地,现在还不罢休。
既然陛下执意,那臣照做便是!
叶玄叹息一声,旋即应命
接着他稍微润了润嗓子,翻找大脑有关描写美女的的诗句。
很快他便找到了一首。
当即念诵而出:
云想衣裳花想容,春风拂槛露华浓。
若非群玉山头见,会向瑶台月下逢。
叶玄的语调很平缓,没有加任何语气的修饰。
但即便是如此,御书房之内,永盛帝等一干君臣猛地听完之后,却是一个个瞳孔骤然放大收缩。
一个个眼神变得震惊无比,嘴巴微微张合,竟是集体宕机了。
包括安国康,他虽一直对叶玄的文采抱有很大的怀疑之心。
可是当其念诵出这首诗之时,整个人也是傻眼了。
他如木桩子一般立在原地,手悬在半空中,脖子有些僵直的缓缓的扭向叶玄。
似乎依旧不愿意承认这首诗会出自长安城第一废物之手。
如此,过了十几息的时间,永盛帝终于回过神来。
先前锐利的眼眸再次变得随和了不少。
叶玄,这首诗叫什么名字
回陛下,还为取名,臣只是在腹中润色,先前并未向写出,今日若非陛下执意,臣还准备再润色润色,看看是否有不妥当之处。
永盛帝神情立时紧张起来。
不必再润色了,此诗遣词造句再合适不过,如此正好!
陛下所言极是,叶小侯爷,此诗方方面面已然到了登峰造极之地步,无需再改一词一句。
叶小侯爷年纪轻轻,诗词造诣便如此之深,当真令人佩服,陛下,此乃我大靖之幸。
……
御书房内几名大靖肱骨之臣都是人精,跟着皇帝的脚步溜须拍马是手到擒来。
永盛帝:呵呵,众位爱卿所言极是,今日叶玄不就为我大靖立下了大功了嘛不是。
叶玄,这首诗回头你送去誉王府给平阳看就是了,让她自己取名。至于你爷爷担心的门第之见,你不必多想,你可明白
什么意思
您这是让我奉旨沟女,我成韦小宝了
等等!
这永盛帝虽说赏识自己,可也不用非要把自己闺女嫁给自己吧,虽然是私生女。
直到这时,叶玄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爷爷刚才的眼色之中,似乎大有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