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玄话音未落。
剩下的士兵便惊呼起来。
将军,对方可是铁鹞子,党项最精锐的铁骑,您让我们脱掉甲胄
瞪大眼珠子,有人震惊不已。
叶玄重重点头。
不错!你没听错,脱掉甲胄。
为何将军,脱掉甲胄,我们怎么跟他们硬碰硬,岂不是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了
就是!
将军,脱掉甲胄,我们就真的任人宰割了,就算是我们拼了命,也绝对不是铁甲军的对手的。
你们都这么认为
是,将军!
……
剩下的士兵齐齐的点头。
好!
叶玄淡然一笑。
你们真当我傻,你们能想到我便想不到吗脱!
谁他娘的再给老子啰嗦,回头立了战功,老子也给他免咯!
他这般一吼。
一众士兵迟疑了一下。
然后便开始往下脱去好不容易穿上身的甲胄。
很快,甲胄脱了一地,溅起阵阵的烟尘。
……
远处
演武台之上
永盛帝与一干文臣武将,见叶玄竟然让所有的士兵脱去了甲胄,一个个面露惊讶之色。
有些更是差点要跳脚起来。
他怎么敢的,他怎么敢的,竟然让将士们脱掉甲胄,他这是准备直接投降认输不成
甲胄乃将士们最为依仗的护具,此番脱掉,等同于赤身裸体与人相搏,想赢,难了。
永盛帝望向一侧的誉王。
誉王,你可看明白叶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
回皇兄,臣弟目前尚未看明白。按理说,这党项国一方派出的乃是铁鹞子,俱是身着重甲的骑兵,无论是在马上,还是下马,俱是战力强大,这般脱掉战甲,说真的,的确有些不智。
誉王也是眉头紧皱。
不是他不想给叶玄辩解几句。
只是这小子搞得这一出,实在是让他这个年轻时也带过兵的人有些捉摸不透。
的确不智。
永盛帝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