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烟不禁想起外公对她说过的话。
结婚前,外公早早的替她准备好了切。
如果能找到可以照顾她的人,那给她的切就是她婚可以不用受任何委屈的底气。
要是她选择不结婚,她便可以依靠这些安稳的生活。
愣神时,视线里出现男人的手,指节修长分明,腕骨上佩戴的深蓝色华贵腕表散发着流动的浅光。
温景初夹了菜到她的碗里,眉眼透着担忧,轻声道,“这道菜味道不错,尝尝?”
容烟点头,夹了起来轻咬口。
直到饭后,温景初带着容烟去洗手,问她,“老婆,是不是受委屈了?”
他眸光落在容烟清丽娇嫩的脸上,注意着她的细微神色。
容烟捉着他的手放在水龙头下,声音浅浅,“没有,我又不在意她,能受什么委屈?”
稍顿,容烟轻叹道,“只不过想起了外公外婆,有点感慨而已。”
她儿时父母婚姻不顺,没有父亲疼爱,爷爷重男轻女,奶奶对她还可以,后来母亲又离她而去。
可以说是经历了些坎坷。
但妈妈,外公外婆却是很疼爱她,为她计得深远。
而现在,温景初对她很好,温爷爷他们对她都不错。
孟秋算不得是她婆婆,没有婆媳矛盾,只聚在起时做些表面功夫就行。
可以自由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。
她已经很满足。
温景初还是不放心,擦了手后圈住她的腰身,低眸与她对视,“我们是夫妻,受了委屈要跟我说,我给你讨回来。”
容烟噗嗤声笑了出来,轻轻打了他下,“你幼不幼稚,怎么讨?跟人吵架?”
“那你不用管,我自有办法,老实跟我讲,是不是受委屈了?”
容烟抬眸与他直视,“真没有,放心,我不是软柿子。”
闻言,温景初薄唇微勾,若有所思道,“确实,虽然我老婆很软,但不是软柿子。”
容烟:“……”
看了眼四周,看到没人她才缓缓松了口气,板起脸训他,“温景初,你答应过我什么?”
“不在外边乱讲话,还没过天呢!你就把答应过我的话抛到脑后了是不是?”
看着向温静清冷的妻子气呼呼的可爱样子,温景初清隽的眉眼晕起笑意,“我这不算乱讲话,是实话实说。”
他睨着容烟水盈盈,红润光泽的唇,喉结轻滚,低下头欲想亲吻。
容烟抬手推开男人的脸,提声警告,“这可是在外边,注意影响,我们出来太久了,先回去。”
温景初只好将心思按下,被容烟牵着手往客厅走去。
客厅里欢声笑语,两人到门口时,依稀能听到孟秋与徐有悦谈笑的声音。
两人进去时,孟秋脸上的笑意敛了些许,看了温景初眼,突然说起宴会的事,“书泽,集团周年庆的宴会你带有悦起去,别整天顾着工作。”
温书泽从来不参与集团的任何事,即使是参加宴会,只要是跟集团有关的,他都不会去。
不管是家人还是外人,都知道这点。
温书泽知道母亲突然提起,还是当着大哥的面,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他没有任何犹豫的拒绝,“不去,这段时间得经常加班,没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