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行添来接人时,打扮的跟只花孔雀一样,他这阵子减肥健身颇有成效,再加上失恋,人也清瘦不少。
傅司九上下打量他,火一层一层往外冒:“你能不能去变个性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卢行添一脸莫名,“干嘛?”
傅司九:“不是喜欢跟我老婆逛街?变成女人多方便。”
卢行添撇嘴:“你快走吧,工厂那边都要炸了,还有心情磨蹭。”
“先说几点注意事项,请你做到,”傅司九垂着眼,倨傲的调调,“十点前给我老婆送回家,两人不能有肢体接触,十分钟拍个视频给我,证明你们没私奔。。。”
不等他讲完,冯芜矮腰钻进副驾:“行添哥,出发!”
卢行添快速启动车子:“好嘞!”
傅司九额角抽抽:“也不许坐他副驾,坐后排,他就是一司机!”
话将落,车子一脚地板油,从眼皮子底下溜走,留下两道尾气。
旁边的司机咳了咳:“老板,咱们可以去机场了。”
轿车早已看不见影子,傅司九慢慢收回视线,幽怨道:“他们是纯洁的友谊吧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司机不敢不答,“您别多想。”
“我不多想,”傅司九云淡风轻,“我老婆只爱我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既然您都这么自信了,还在这里忧郁什么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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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唱会开场前,冯芜拍了几条现场的盛况发给了傅司九。
他在飞机上,等落地了就能收到。
人头攒动,卢行添拨弄脑袋上的小兔子发箍:“妹妹,我能不戴不,这勒得我脑门疼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冯芜惊讶,直起身子帮他检查,“这挺松的啊,是不是你脑袋太大了?”
卢行添冷不防被呛住:“我标准脑袋,上学那会做过脑模。。。”
“行添哥!”冯芜十分无语,“没有脑模这个职业吧,倒是有脑膜炎这种疾病。”
卢行添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见他不大舒服,冯芜帮他调整发箍位置,手指不经意碰到他额头时,忽地呀了声:“哥,你怎么这么烫?”
说罢,她手探了上去。
“头疼,”卢行添揉脑袋,“还有点想吐。”
冯芜旋即起身:“你是发烧了,咱们去医院吧。”
“别啊,”卢行添不乐意,“好不容易来了,还有十分钟就开场。”
冯芜不打算待了,这里人群密集,空气不流通,一场演唱会总得两个小时,她怕卢行添撑不住。
“咱们去医院,”冯芜推他往外走,“我来开车。”
卢行添犹豫:“没这么严重吧。”
他一大男人,感冒发烧的,都是多喝热水就扛过去了。
冯芜:“严重,其实,我也有点想吐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听到这,卢行添开始紧张,“真的,那咱赶紧走,一起去做个检查。”
“好。”
到医院后,冯芜给他挂了急诊,卢行添首次被人当成小孩照顾,一大老爷们险些哭了:“妹妹,你给自己也挂一个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冯芜缄默片刻,“不用。”
她就是为了哄他过来。
然而卢行添不敢放松,傅司九把人交到他手里,他可不敢让人出现差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