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公,我没有。”
容烟吃醋了,语气酸溜溜,顿时觉得在外公心里自己的地位还不如温景初了。
温景初勾唇轻笑,拿起筷子夹起鱼肉慢条斯理的吃进嘴里,语气温柔缱绻,“烟烟舍不得欺负我。”
“味道挺不错,还挺喜欢吃。”
容烟:“……”
烟烟?
叫得这么亲昵。
她伸手摸了摸手臂,妈耶,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容老爷子也没眼看温景初。
吃得鼻尖都冒汗了,还说喜欢吃。
罢了,罢了,小年轻腻歪起来是比他那代人更不怕羞的。
饭后,容老爷子把容烟叫去了书房。
容烟扶着容老爷子在书桌椅子坐下,自己帮忙收拾书桌上的物品。
见状,容老爷子道,“小小,先别收拾,外公有话要问你。”
容烟抬眸,清澈的杏眸中带着茫然,“外公,您说。”
“前段时间,裴端是不是来找你了?”
原来是这事。
看来也是瞒不过外公。
容烟将书桌上放着的书都收纳到书架上,才折了回去,“在商量我跟温景初的婚事前,他确实来找过我次,是把妈妈的日记本还给我。”
裴端有这么好心?
这话容老爷子第个不相信。
那混球把他的暖暖欺负得这么惨,就是个没有良心的狗东西。
这么多年不来洛江看过容烟次,只是送日记本这么简单?
暖暖有记日记的习惯,只是那时候她去世,做父母的黑发人送白发人,伤心欲绝,根本没有心思想起去找她的这些物品。
葬礼过后也没有找到。
看来是被裴端故意收了起来。
等小小长大了,想让小小见他面,以这个做借口,这丫头心里记挂她母亲,不会不见。
容老爷子端坐在书桌后,清瘦的脸上是饱经沧桑后留下的皱纹,双眼却炯炯有神。
每次想到已经去世的女儿,心里便止不住伤心。
想到这,容老爷子叹息声,“小小,你跟外公都不说实话,让外公伤心了。”
闻言,容烟秀眉微蹙,急忙解释道,“外公,不是你想的这样,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。”
她垂下双眸,眼睫轻颤,“我开始也以为裴端只是把日记本还给我而已,去了才知道他给我安排了相亲。”
“混账东西!”
祸害完自己的妻子还不够,容烟可是他的女儿,自己的亲生骨肉,竟然点也不念亲情。
实属混账。
容老爷子怜惜的望向容烟,“小小,你该告诉外公的,早让我知道,我就不让他双腿无恙的走出洛江。”
“我是怕您生气伤了身体,裴端对于我来说连陌生人都算不上了,我已经不在乎他,要是因为这事让您伤了身体,我才是最伤心的。”
“但你有委屈就窝在心里不肯说出来,外公知道了才更伤心。”,容老爷子轻叹口气,重心长的道,“你这孩子,从小就这样,现在结婚了,有什么就跟景初说,千万不要有事就窝心里。”
“外公是你的亲人能理解你,但你跟景初是夫妻,若再这般,会让他觉得你跟他不亲近,明白吗?”
……
从书房回到卧室,容烟推门进去,便见温景初个大男人躺在她那张粉嫩少女心的床上。
怎么看都觉得违和感十足。
温景初收起手机看她,“怎么了,这么不开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