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沥见赵君威胁的嘴脸,直接拽着她的头发,把她拽着扯到沙发上,突然被拽走,赵君疼的头皮麻了,吃痛的看着江沥,江沥按着她的下巴,捏着她的脸,狠厉的眼神看着她说:“这可是你自找的。”
赵君跟他当夫妻这么久,还是第一次看他露出这样的表情,很是吓人。
赵君察觉到不对劲,想要逃跑,可是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,得罪了他,还想走?
被江沥按着,江沥吩咐助理进来。
助理进来后,江沥说:“去把那人找来,把这个女人的舌头给我割下来,我看她没了舌头,还怎么说话。”
她还想去跟江盛说他的事情,真是搞笑!
她根本没有这个机会。
江沥说把她的舌头割下来,赵君已经害怕的不行。
她可不想说不了话。
这瞬间她才知道自己做错了,大错特错。
她怎么会以为自己能威胁得了江沥。
像他们这种人,比她心狠手辣,算计重了,怎么会这么容易能对付。
她还妄想用威胁来对付他。
这一刻大彻大悟的后怕,赵君知道错了,她给江沥磕头。
“我错了,老公,我真的错了,你不要这样对我,我就是气糊涂了,才说出这话,我不会说的。你是我老公,我们夫妻一场,我怎么可能出卖你,把这些事情跟江盛说。真的不会的,老公,你放了我,不要这样对我,我不敢了,真的不敢了,不救蜜儿了,我不要你救了,她这样就是她的造化,她怎么样就是她的事情了,我们不要为了她吵架,我就当没这个女儿。”
她现在都自身难保了,哪里还有本事保得住女儿,她自己都要没命了,女儿跟她,她还是自私的就想要保住自己。
可是为时已晚刚才她说的话,彻底惹怒到了江沥。
江沥担心,她这张嘴跟拉不上的拉链一样,真的会把这事情跟江盛说,不能让她有开口的机会。
除了死人不会说话之外,哑巴也不会说话,她只有不会说话,才不会到处乱说。
“你这张嘴这么厉害,把不住门的,还要跟江盛说我也有份,我怎么可能放过你,没要你命已经是仁慈对你好了,就让你没办法顺天而已。”
看江沥这么狠心,赵君抓紧最后的机会,保住他的大腿,哭着求他:“老公,不要这样对我,真的不要,一夜夫妻百日恩,我们这么多天的恩情,你不能记得啊。”
江沥一脚把她踹开,嫌弃她,“给我滚,贱人还夫妻,我当初瞎了眼看上你,才给我惹来这么大的麻烦。”
赵君被踹开,还想挣扎,为时已晚,江盛的人已经进来,把赵君给拽走。
她哀嚎的叫他。
说吧,现在能说,等会儿就没办法说了。
她的嘴巴,这辈子都没办法说话了。
……
江沥晚上的时候去了一趟江盛家里,负荆请罪的意思。
刚去到,就看到江盛回来了。
江盛看到他就觉得晦气。
江沥忧愁着脸过去,手上提着东西。
不过江盛没有搭理他,就当他不存在,径直走向了屋子。
进去后,跟佣人说:“给我泡柚子水洗澡,在门口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人,我嫌弃晦气。”
听到这话,江沥的脸立马垮了。
他这么说……不就是说他吗?
江沥不高兴,也得忍着,他痛心疾首的说:“大哥,对不起。”
江盛听到这话向后看了他一眼。
江沥把补品放在桌子上,跟他道歉说:“都是我没看好那两个,才让巧溪出了这档子事情。不过幸好巧溪福大命大没出事,不然我得内疚死。”
他说的很是难过,哭了出来,流了泪:“这些是我给巧溪买的补品,她现在还在保胎,是应该好好的养着身体,也是我的补偿,大哥有什么需要我做的,你尽管吩咐,我都会造作。”
“赵君跟赵蜜儿两个人做的事情,我完全不知情。要不是出事了被我得知,我也不知道,她们两个毒妇竟然如此恶毒,伤害巧溪,罪无可恕,其罪当诛!你放心,该惩罚的我已经惩罚了,大哥可以去查,我也跟赵君离婚了,以后就当没这个人的存在。”
他现在倒是会撇清关系,出事了就跟人离婚。
江盛听到这里冷笑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