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宋如念提供的证据,穗蓉夫人刚才的栽赃陷害统统站不住脚了。
她愤愤然的瞪了宋如念一眼,继而将手包甩给保镖,“里面有卡,没密码,自己去处理。”。б。
保镖听命令办事,一声不吭,拿着手包,捂着伤口就转身离开。
周同苏还想拦住他。
“周小姐,见好就收。”宋如念轻声提醒她。
虽然她帮周同苏躲过了这一劫,但不代表她能一直帮着周同苏。
要是惹怒了穗蓉夫人,再被算计,她也爱莫能助。
周同苏从短暂的愤怒中清醒过来,深吸一口气,作罢了。
随即邀请宋如念,“我有专人休息室,你的裙子上沾了血迹,去换一条新的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宋如念点头,很坦然的跟着周同苏离开。
离开之前,还不忘看了穗蓉夫人一眼,脸上是淡淡的笑容。
而穗蓉夫人则面色铁青。
她没能立威,反而差点在酒会上丢脸。
这都拜宋如念所赐!
不过好在,并不是所有事情都不顺心。
在亲眼看见宋如念和自己的母亲站在对立面后,司寒脸上的表情多了几分变化。
看向宋如念远去背影的眼神都复杂了起来。
这点细微的小变化,就意味着司寒心中对宋如念的那面美好镜子,开始悄然的裂缝了。
铲除宋如念的计划有了些许进展,穗蓉夫人也就没那么生气了。
——
这头,宋如念跟着周同苏进了二楼的私人休息室。
大概二十平见方的休息室,三面都是通顶衣柜,里面挂满了各色衣服。
晚礼服,职业套裙,甚至还有休闲装,配套的包包和鞋子则挂在旁边,都是分门别类的摆放整齐。
由此可见,周同苏是邻市各种宴会乃至饭局酒局上的常客。
这样的人原本在邻市的商业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,只可惜遇到了穗蓉夫人这个不择手段的女人,这才差点栽了跟头。
想着,宋如念又收回了目光,沉声问道,“我穿哪件礼服?”
周同苏却并不着急给她找衣服,而是靠在化妆台上,风情万种的桃花眼往上轻挑,“你为什么要帮我?你不已经归顺于穗蓉夫人和司寒了吗?”
“人总有不得已的理由,”宋如念语气平淡,“你看到的归顺不一定是归顺,当然,你以为我是好人,我也不一定是好人。”
顿了顿,宋如念又朝着她伸出手,“麻烦给我礼服吧。”
周同苏撇撇嘴,但还是去取了一件裸银色的长款晚礼服给宋如念。
款式什么的都和宋如念之前穿的那件差不多,不过材质就好得多,还是大牌子,吊牌都没摘,全新!
宋如念扫了一眼吊牌价,五十八万,足足比穗蓉夫人给她买的那件贵六倍不止!
“你还要的话,我会洗干净还给你。”宋如念说道。
周同苏摆手,很嫌弃,“晚礼服哪有穿第二次的道理,送你了,就当是你替我解围的礼物。”
“行。”宋如念也不客气,拿着礼服去旁边的布帘子后换。
等再走出来,周同苏也换了一件礼服,不过同样是红色的,衬得她原本就皙白的皮肤更加娇嫩。
“多谢你的衣服,我先走了。”宋如念说着,就伸手去拉休息室的门。
“薄司白死了,你难过吗?”周同苏在身后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