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逆带着锦衣卫,悄悄摸上了东方山,山里幽静,透着一股阴森。
“大人,这就是那座废弃的道观。”锦衣卫悄声道。
唐逆抬头,看到破旧的道观,道观名字已经布满灰尘和蜘蛛网,半挂在道观门头。
“昆山观。”
唐逆脑子里飞速闪过一个身穿黑衣,手提青灯的人影。
他火速回头,身后除了跟来的锦衣卫,并无他人。
“大人,怎么了?”锦衣卫问他。
唐逆摇头,凝神道,“没事,进去后抓活的。”
奇怪。
唐逆不禁怀疑,刚刚那一瞬间,他是不是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?
锦衣卫留下几个人,守在外面。
唐逆带人进去。
道观里很安静。
也很破旧。
一盏微弱的烛火,在道观中格外显眼。
陈狱听到动静,知晓官兵追来,立马挟持了一个人质。
唐逆提刀进门,便见一个三大五粗,面相粗狂的男人,挟持了另一个文弱书生打扮的人做人质。
那书生惊若寒蝉,“陈兄。。。。。。你,你这是做什么?”
刚聊的好好地。
突然就把刀横在他脖子上了。
“兄弟,对不住了,我得借你脱个身,要怪就怪你命不好,大晚上的在这落脚。”
陈狱哼笑,一脸犯罪后挑衅官府的表情,看着唐逆,“大理寺的人,干我们这行的,都说锦衣卫难缠,我不信,不过我现在信了,你们还真是跟臭皮膏药一样,甩都甩不掉啊。”
唐逆提刀,“放人。”
“现在放人,我还能活着走出去么。”陈狱不屑。
唐逆也没料到。
这里竟然会有人。
锦衣卫低声请示,“大人,怎么办?要抓吗。”
锦衣卫也可以不顾人质,直接抓人的。
“大人,救我啊,我就是。。。。。。为了省钱读书,才在这里凑合一晚的,没想到会遇到这事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书生吓得不轻,声音带上了哭腔,“早知道,我就不省那点住宿钱了。”
陈狱的刀,抵在书生喉管上。
唐逆抬手,示意锦衣卫不要靠近,他目光冷锐,“带上他,你跑不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