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惟缓缓吐出一口气,太阳穴的位置突突的疼。
将近一个晚上的不停歇,让他现在整个人都状态都不太好。
他的脸色惨白,胸闷得厉害,头还一阵阵的疼。
这个问题很重要吗一旁的维塔娜还在嘀嘀咕咕,既然能够确认凶手了,那些器官在哪里直接问他就好了。
言惟没心情去反驳维塔娜的话,他现在整个人都昏昏沉沉,心跳跳得很快,仿佛下一秒就会炸开来。
器官的下落是很重要的证据,言惟不能保证光凭手上的这些证据就能指认凶手。
一旦判定他证据不够,指认失败,那么迎接他的将会是彻底死亡。
言惟不敢赌。
先生,您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。管家端详着言惟的没有血色的嘴唇,皱了皱眉,您还好吗
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,言惟勉强打起精神:没关系,我还好。
需要我安排人在古堡内寻找那些器官的下落吗管家提议。
找不到的。
言惟心里有数,但在表面上,他还是点了点头:麻烦了。
给我安排一个房间,我需要自己一个人想想。言惟抬手揉了揉太阳穴,声音很轻。
管家和维塔娜去安排古堡内的人,开始搜查那些器官的下落。
言惟一个人坐在房间的椅子上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,让人神志清醒。
尸体里的器官去了哪呢
言惟闭上眼睛,大脑飞速思考。
血淋淋的内脏无论如何处理,都极其容易暴露,凶手为什么要冒着这个风险将器官带走
换个角度,这些器官对于凶手有什么用呢
没有头绪,根本没有头绪。
房间里的时钟缓缓指向四点,时间不多了。
言惟缓缓叹了一口气,抬头揉了揉眉心,眼底浮现疲惫。
脑海里突然划过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:万一这器官并不是对凶手有用呢
言惟派人叫来了管家:你们的老爷现在在哪里我知道谁是凶手了。
管家的衣服上沾染了些许灰尘,他刚从搜查队伍中赶回来,听见言惟这样开口,眼底闪过一抹诧异。
但很快他收拾好了情绪:老爷在一楼的办公室,我带您去。
一楼大厅人头攒动,客人们聚集在一起。将近五六个小时的调查时间,他们早已都昏昏欲睡。
管家带着言惟穿过人群,来到一楼的办公室。维达斯老爷坐在办公桌前,眉头紧锁。
老爷,言先生说他知道凶手是谁了。管家恭敬地请示维达斯。
哦维达斯闻声看过来,视线落在脸色平静苍白的言惟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