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之瑶感觉搂着自己腰身的手很烫,她下意识顺着他有力的胳膊往后探,在沈砚辞左手腕处摸了一会儿。
沈砚辞从她颈肩处抬起头,呼出来的热气直往她耳内钻。
“在找什么?”
夏之瑶睁开眼睛,头顶大片绚烂的星空顶,让她产生了眩晕感,分辨不出自己在何处。
她阖上眼缓了缓神,在睁开时眼眶升起了雾气。
“你的佛珠呢?”
这个时候戴着,有些不太敬畏。
见他不吭声,夏之瑶手指推了推他,“怎么了?还有你的佛珠呢?”
“没戴。”沈砚辞喉结滚动。
黑睫微垂,眼底的情绪全被遮挡。
他只是有些惭愧,瑶瑶明明不信佛,却为了他重视起来。
车内是绚烂的星空,车外是无声的落雪。
夏之瑶两手攀在男人肩上,浮浮沉沉。
他们没有过多的欢愉,只是停留在灵魂的深处相互依偎,厮磨。
沈砚辞抬手摸着夏之瑶身上的衣服,忍不住出声责备,“不多穿点就出来,又像在乌海那次,冻到怎么办。”
一提这个,夏之瑶两手格外用力,全部重量都压在他身上。
声音里已经染上了鼻音,“不会的,有你呢。”
她说完略有心虚,因为她又感受到了久违的喘不上气的感觉。
在男人怀里颤个不停。
沈砚辞下意识探了探她的额头,“怎么了?真的不舒服了?”
夏之瑶倔强的摇头,“不是,是想你了。”
她说着,将脸埋在男人脖颈处,搂的死死的,生怕男人把她扒拉下去。
“将近十天没有见你。”
想他了。
明明三年都过来了,区区十天而已,她就这么想。
“瑶瑶,跟我结婚好吗。”
夏之瑶抬起头,对上男人温柔视线。
沈砚辞的掌心中,静静一枚钻戒,跟她手腕上潘多拉手链缀着的钻石如出一辙。
当初他在英国,参加了一场拍卖会,他拍下了一位夫人手中的钻石。
那位夫人是钻石收藏爱好者,除了售出的这一枚,她提到她还有一枚更好的。
沈砚辞婉拒了,
即便他当初没有那么多想法,送钻石太过唐突,所以他将拍下的钻石嵌在那条潘多拉的手链上。
然而两个月前他再去英国出差,主动登门拜访了那位夫人,以高额的价格,买下了她提到了另一颗钻石。
的确那枚钻石星光璀璨,刚好配的上他的瑶瑶
夏之瑶脸颊上还挂着欢愉过后的红晕,她埋在男人脖颈中,将手伸到半空。
“好。”
女孩的声音因为激动带着颤意。
冰凉质地的戒圈缓缓套在夏之瑶无名指上。
以后他可以更加明目张胆的偏爱……
外面的雪下了很久,车内的温存也进行了很久。
贴着防窥车膜的玻璃上,覆上一只小手,紧接着又被男人的大手拖拽了回去。
大概是晚上喝了红酒,后劲上来,她脑子混沌的厉害。
中途她醒来了一次,车子已经驶离那片常青树。
她困的睁不开眼,依稀间记得驾驶位上没有人。
刚结束,沈砚辞便发觉怀中的人烫的厉害,这段时间没有他的叮嘱,夏之瑶穿的过于单薄。
甚至年三十那天没戴手套,在院子里堆了两个雪人。
路上
没有开门的药房,索性便去了一趟急诊。
等他再回来,哄着人吃药。
“瑶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