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之瑶强行睁开眼睛,一开口,嗓子哑的厉害。
“什么意思?”
沈砚辞忍着笑意,“这不是满足你奇怪的要求?”
“!!!!”
‘沈砚辞,我们去马上’
不堪入目的回忆又在冲刷她的大脑。
夏之瑶红着脸,扬着眉,“沈砚辞”
沈砚辞笑着看她,“怎么了?”
“你不知道有个词叫情趣吗?”
“嗯?”
“那种情况下,不得说两句话助助兴!”
夏之瑶探身从后座取过抱枕,十分坦荡的垫在自己后腰上,当着老男人的面,降下座椅倒头就睡。
助兴
沈砚辞偏过头忍不住想笑。
兔子最后还是成精了。
夏之瑶这一觉睡的很沉,甚至回到家,沈砚辞抱着她去清洗,她都只是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看了一圈周围环境,便又合上眼睛继续睡。
晚上九点。
房子很静,只有厨房隐隐传来砂锅煲饭的声音。
不远处的桌子上的铜制香炉里还在燃着沉香。
客厅的短绒地毯已经被王阿姨拿走清洗,地面换上了波斯绒毯,踩上去格外的软绵。
睡了几个小时的夏之瑶已经清醒,她躺在床上动了动发酸的身子。
门从外面打开,廊道的灯光随着一同挤了进来。
沈砚辞逆着走廊的光线走了进来,他手上端着一个黑色的小砂锅,甚至里面还能听见滋滋的响声。
夏之瑶瞬间被勾起食欲,“好香。”
“醒了?”沈砚辞将砂锅放到床头前,掀开盖子,露出里面皮蛋鲜虾粥。
他去取了一趟兔子碗,再回来时,夏之瑶已经迫不及待的坐在床头,拿着大勺子偷喝里面的粥。
沈砚辞替她盛了一碗,坐在床沿小心的喂着她。
“小心一点,烫不烫?”
夏之瑶见沈砚辞帮他吹凉,迫不及待凑上去,嘴里塞得满满的,还在嘟嘟囔囔。
“不烫啊。”
沈砚辞抬手替她拂去嘴角残留的汤汁,“不是中午那会儿嫌弃桌子烫?”
夏之瑶吃粥的动作一僵,片刻后,镇静自若的抬起头,对上男人含笑的眸子,神色坦荡。
“沈砚辞,你是不是出现幻听了,我哪里有说过,你肯定记错了。”
她说完,自己接过碗,背对男人吭哧吭哧喝完碗里的粥。
随后对着男人晃了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