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段夫人!”
林嬷嬷和几个宫女快步上前,将张氏给压着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面。
柳氏蹙眉:“段夫人,哀家体谅你是因为爱女心切所以才口不择言,不过,摄政王妃是皇家妇,在没有确凿证据面前,任何人都不可随意污蔑!”
太后说罢,又转眸看向姜绾。
“李公公方才说王妃有事要禀告,不知是何事?”
姜绾起身,盈盈下拜。
“妾身府中有一刁奴,与段侯爷家的容阳郡主里应外合,意图加害于妾身,人证物证皆有,请太后过目。”
姜绾说完,站于身后的小九立即将手中的几张文书交给林嬷嬷。
“那刁奴已于昨夜杖毙身亡,这是她儿子亲手写的供词。”
眼见那供词落于太后手中,张氏手心止不住的冒汗。
这段时间女儿在府中前所未有的乖巧,所以,她也并未过多关注她的动向。
眼见柳氏皱眉,张氏先发制人,指着姜绾道:“摄政王妃,臣妇知你身份尊贵,但你也不要欺人太甚,容儿如今躺在床上,药石无医,你说她加害于你,为何出事的人不是你,反倒是容儿!”
“夫人问的可真好,怎么,夫人来太后这里讨要说法,竟是一点功课都不知道提前做的么?”
“你——”ъΙQǐkU。йEτ
姜绾无视张氏,冲着太后屈膝:“回禀太后,根据王安交代,容阳郡主本意是想要那刁奴在妾身的饮食中动手脚,以至让妾身终身不育。
但经过妾身和王爷所查,那不是什么药,而是来自于西域苗疆的蛊虫,所以,妾身想问一问段夫人,你们西南侯府是否和西域苗疆有往来?”
“你胡说什么!西域苗疆是蛮夷之地,我西南侯府怎么会和他们有来往,还什么蛊虫……”
“段夫人。”
姜绾抬手打断她的话:“我没有要和你开玩笑的意思,容阳郡主她意图加害于我是事实,不过,我和王爷推测,容阳郡主极有可能被人利用,而利用她的人和昨晚掳走她的人很有可能是一人。”
张氏依旧怀疑的看着她:“重伤容儿的人,当真不是你和摄政王?”
姜绾忍不住冷笑:“我夫君是摄政王,怎么?夫人觉着我想对付容阳郡主的话,需要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么?”
张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“摄政王妃说的有理,夫人如果知道什么,需如实相告,如此,我们也能后尽快找到此事的幕后推手。”
张氏紧锁着眉头,毫无头绪。
突地,外面一人着急忙慌的闯进来。
是西南侯府的人。
他跌跌撞撞的跑进来,哭着对张氏喊道:“大娘子,郡主她自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