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惜提醒他:“爹,您今天是来看大哥的。”
“哦对。”
沈天荣看向沈樾,见他腰间缠着的纱布,便问了一句
。
“现在没事了吗?”
“没事了,你们可以走了。”
“……”
沈天荣冷哼一声:“都受伤了,脾气还这么臭,我好心来看你,你就是这个态度?”
沈樾目光在二人之间扫了扫。
“澈儿,你最近怎么一直跟着父亲后面鬼混?”
“什么鬼混?有你这么说你爹跟弟弟的吗!”
沈天荣不悦。
现在沈樾受重伤,他可不怕。
沈澈叹气。
“半路上遇上的。”
运气不好。
沈樾用手握拳,放在唇边,咳嗽了几声。
“如今拓跋烨生死未卜,正是攻打沧澜国的好时机,但是皇上似乎没这个打算。”
听到这话,沈天荣的面色也有些凝重。
“我昨日去见了皇上,他状态很差,无意这方面的事,不过说实话,围猎一事还没完全处理好,若是朝廷内部真有叛贼与拓跋烨勾结,那首先也应当处理好内部的事。”
说着,他看向沈若惜,迟疑了一下。
“若惜,太子他……应该与此事无关吧?”
“父亲,您胡说什么呢!”
沈澈差点去捂他的嘴。
“您都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,怎么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都说?”
沈若惜道:“没有,阿珩绝对不会干通敌卖国的事,更何况他与拓跋烨本就不合。”
“哦,我就是随口问问……”
“这话能随口问吗?”
沈澈无语至极。
沈若惜也道:“父亲,我知晓您与父皇关系好,但是如今您还是慎言,从围猎场回来后,父皇的脾性就与以前有些不一样了。”
“我也察觉了,放心,我日后在皇上面前,会注意一些的。”
沈天荣转头朝四处看了看,假装无意的道:“樾儿,怎么没看见之前那位韩姑娘?”
“她走了。”
“什么?什么时候的事?!”
沈天荣睁大眼:“你怎么能轻易放人家走?先是对不住侯大小姐,如今又让韩姑娘离开了,你究竟还要玩弄多少无辜的女子?!”
“她出门买首饰了,很快就回来。”
“……”
沈天荣一屁股坐下,脸上心虚,但是嘴上不饶人:“说话都说不清楚,那叫出门,什么叫‘她走了’?”
沈天荣没见到韩苜怜,有些惋惜。
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回来,这时候府里的下人来报,说是有客人来将军府拜访。
沈天荣只能离开。
走的时候,顺手拖走了桌边的沈澈。
沈澈被他拖出门,很是郁闷。
“父亲,您又要做什么?”
“今日来我府中拜访的是薛侍郎,他家中嫡女也是与你年纪相仿,正好合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