酷暑六月,曹太师的手竟然是凉的。
为了确认无误,陈太医探过脉又探了鼻息,确认曹太师已死。
“曹大人,令尊……故去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什么?”
曹骞和郑公子同时惊诧出声,对这个结果大感意外。
震惊过后曹骞上前,抓住曹太师的手,急声呼唤。
可不论他怎么唤,曹太师都没有半点回应。
“怎么会这样?昨夜我还侍候了汤药,怎么会……”曹骞跪在床前,悲痛万分难以接受。
昨夜那碗‘安神汤’,是他当着曹家饶面,亲自喂‘曹太师’喝下,没有引起任何起疑。
陈太医道:“曹大人节哀,令尊应当是在睡梦中离去,走的很安详,没有痛苦。”
人死脉消,陈太医什么也探不出来。
郑公子呆立在原地,怔然问:“昨夜刚走?”
“是。”陈太医回了一声,道:“老夫去向璟王殿下复命了。”
郑公子看了一眼床上的曹太师,也跟着走了。
看着两饶身影消失在门口,曹骞面上露出冷笑。
想利用他父亲的死做文章?那也得看他答不答应。
索性将要行事,曹太师的死也无法一直瞒着,陈太医来这一趟正好,替他全了这场戏。
曹骞起身,居高临下的睨着床上故去的曹太师,去准备最后一场收尾戏。
前院厅堂,郁峥几人坐了没多久,就见陈太医同郑公子回来了。
这么快?
“曹太师如何?”郁峥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