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打的半死的徐长征像条死狗样的被扔到家门口,为首的那人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:“这搞破鞋有两个人,现在怎么就你个人呢?既然
只有你个人,那我们只要用双倍的标准来招呼你了。”
听到这句话,徐长征肿的高高的眼睛猛地缩。
这群人是冲着全雅珍来的。
他很快在心中想到。
为首的那人又踢了他脚,然后高声道:“大家都听着,徐长征已经被查实搞破鞋,勒索手下,还妄图栽赃陷害对国家有功劳的人,是不折不扣的坏分子,我希望大家的觉悟能高些,以后帮我们委员会盯着他,千万别再让他做什么破坏生产的事情了。”
街坊四邻其实早就听到动静了,只是现在大家看到他们就大惊失色,不敢出来,现在听到为首这人的话,不由得心惊。
但是想,以徐长征做过的坏事,落到这个下场好像也不意外。
徐老太打开门,就看到了自已被打成血葫芦的儿子,哀嚎出声:“长征!!”
为首的那人咧嘴笑:“你就是徐长征的母亲吧
,正好跟你说声,徐长征正式定性了坏分子,以后每周都得跟街道写思想汇报。”
听到这人的话,徐老太直接腿软也跟着坐下了。
“奶奶!”
徐长征的三个孩子冲出来大喊道。
为首那人看了看三个孩子,摇摇头:“多好的三个孩子啊,可惜了,辈子的前途都被你这个当爹的给毁了。”
手忙脚乱的将徐长征和徐老太拉到屋里去。
徐老太悠悠转醒,不由得悲从中来,抱着孙子孙女哭了起来,“我可怜的孩子啊,你们可怎么办啊,以后你们的前途可怎么办啊,连进厂做工人都不能了。”
年纪最大的徐勇已经十六岁了,早就已经懂事了。
直到自已父亲定性为坏分子,自已和弟弟妹妹以后都要夹着尾巴做人,进厂参军这样的好事更是跟他们无关了。
再想到自已母亲去世之前,徐长征就已经和全雅珍搞在起了,就更恨了,直接走到床边,狠狠地打了徐长征拳。
“活该,都是报应!你现在满意了,都是因为你和那个狐狸精。”
徐老太看到这幕,忙去阻拦,“小勇,这是你亲爸,你这是干什么?”
徐勇咬着牙道:“奶奶,其实、其实有件事情我直没说。”
“什么?”
徐老太不解的看着徐勇。
“其实在我妈去世之前,他就和全雅珍那个贱人搞在起了。”徐勇话落,整个房间都陷入了诡异的寂静。
徐老太
不可置信的看着血葫芦样的儿子。
徐勇道:“有天我放学,看到了他和全雅珍起进了间屋子,但是那时候我妈妈生病了,我不敢告诉她。”
徐老太闻言也巴掌打在徐长征身上:“混账,你脑子不清醒啊,小勇姆妈对你心意,你这样乱搞对得起她吗?
你不但对不起她,你还把自已搞成这副样子,你、你、你真是气死我了。”
徐老太并不觉得自已儿子搞个女人有什么关系,但是在儿媳妇还在世的时候就搞在起,也有点过分了,虽然她也不是多么的喜欢前个儿媳妇,但是她肚皮争气啊,口气给老徐家生下了两个孙子。
她生气的是徐长征跟谁搞在起不好,非得跟全雅珍这个贱人在起,现在好了,毁了自已的辈子。
徐长征边忍受着身体上的疼痛,边忍受着来自于老母亲和儿子的指责,简直要把肠子给悔青了。
但是现在他落到这个境地,全雅珍也别想好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