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里还没打扫,谢旌拿起抹布将椅子擦干净搬到旁道:“你先坐着休息下,我来打扫。”
苏樱有些良心不安:“我跟你起吧。”
说着就拿起了扫把。
“啊!”
“怎么了?”
谢旌听到苏樱的声音忙问道。
苏樱眼泪汪汪的举起手,“扎到手了。”
谢旌凑近了看,根小小的刺就在她的食指尖儿上
。
“忍着点。”谢旌洗了洗手将她的手举到窗边说道。
苏樱恨恨的看了眼这扫把,都怪它,阻止了自已的贤妻良母之路。
苏樱的目光再次落在两人相交的手上。
可能是因为长期在烈日下训练,谢旌的手颜色很深,手心手背之间还有强烈的分界线,手指上手背上还有伤疤。
但是他的手型却很好看,像是钢琴家的手,手指纤细而长,骨节均匀。
注意到苏樱的目光,谢旌的手下意识的蜷缩了下,淡淡自嘲道:“全是疤痕,不好看吧?”
苏樱轻轻的点着他手背上的伤疤,像是烫伤,好在面积不大,“很好看,像是朵花开在你的手上。”
谢旌抬眼看她,苏樱的表情很认真,不是心疼,不是嫌弃,只是认真,好像真的在欣赏朵花。
谢旌的心下子放下来,刚才的紧张和点点的自卑也烟消云散。
“这是我岁那年,被张阿凤烫的。”
苏樱没有说话,只轻轻的“嗯”
了声,表示自已在听。
但是内心却已经风起云涌。
张阿凤,谢老三,都该死!
“啊!”苏樱还没反应过来,手指上又是疼,谢旌抬眼笑道,“拔出来了。”
苏樱看向自已的指尖,刚才的小小的刺真的不见了。
“谢旌你真厉害。”苏樱由衷的夸奖道,“我小时候贪玩去仓库,有次手指上也没扎了刺,钟妈拿针才给我拔出来,你比她厉害。”
谢旌失笑,这也能算是厉害?
“好了,苏樱同志,为了你的安全起见,你还是坐在这里看着我干吧。”
苏樱乖乖的坐着。
不是自已不想做啊,都怪那把扫把,是它扼杀了自已做个贤妻良母的梦想。
谢旌干活很快,在加上苏樱时不时的查漏补缺。
“谢旌,柜子顶上也要擦下啦。”
“还有床板你要多擦几遍。”
“快洗下抹布。”
谢旌被苏樱指挥得团团转,那叫个甘之如饴。
通过两人的不懈努力(主要是谢旌个人的
),天黑之前两人终于把房子给收拾好了。
苏樱这时候觉得自已可以大显身手了,将包裹打开。
两个卧室大小,谢旌默认她住大卧室,帮忙将被褥抱进来。
将被褥铺好之后,谢旌道:“这些被褥现在用可以,但是等到冬天了,盖上肯定会冷,我想办法弄几张棉花票,请艾大姐她们帮忙给你做床厚被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