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意远推开包间的门进来,口吐白气:“大冷天的,把我叫出来喝酒,这是我认识的阿宴吗?”
“你迟到了,罚三杯。”周景然往前面的空酒杯倒酒,“我和阿修已经在听他吐槽了半个小时了,你现在才来,这三杯酒,不罚不爽快。”
外面冷,包间开到暖气,很是暖和。
时意远把外套脱下,看向坐在沙发自顾自地喝酒的司矜晏,“他怎么了?”
“还能怎么,失恋了呗。”周景然用下巴指了指,被他倒满酒的酒杯,示意时意远喝下去。
“他不是早就离婚了吗?现在才失恋,反应会不会迟钝了?”时意远端起酒杯,喝了一口,司矜晏离婚的事,他们都不知道了,并不是什么秘密了。
“柳以欢死了。”时意修在玩着手机,头也不抬地道。
“怎么死的?”时意远有些诧异,他在司矜晏身边坐下。
“柳以欢怀疑司宁是阿宴杀的,她为了报复阿宴,去抢了苏染禾的两个孩子,她抱着两个孩子从顶楼掉了下去。。。。。。”
周景然还没说完,时意远倏地站起来,震惊不已地看着周景然,“孩子。。。。。。没了?!”
“孩子没事,就柳以欢死了。”
“呼。。。。。。”时意远呼出一口气,吓死他了,他猛地把杯里的酒都灌了进去压压惊。
“苏染禾把孩子被柳以欢抢的事,怪罪在阿宴的头上,阿宴过来借酒消愁。兄弟度情关,我们得陪着他。”周景然拿起酒瓶,往时意远的杯里倒酒。
“阿宴,苏染禾有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,她本来就是一个普通人,经不起这种惊吓,你要理解她。”时意远抬手,搭在司矜晏的肩膀上。
司矜晏斜视他,眼神冷冷幽幽。
“喝酒多没意思啊,我们来玩牌吧。”正好四个人,“我们兄弟四人,好久没围在一起打过麻将了。”
“打麻将,她会跟我和好吗?”司矜晏揉了揉发疼的脑袋,“那个没良心的女人,她一点都不关心我。”
时意远和周景然对视一眼,眼里都划过一抹鄙夷,司矜晏成了恋爱脑。
“她不关心你,我们关心你。”周景然说道。
“你们烦死人。”
“那要不要打麻将,让我们仨个赢点钱?”周景然笑道。
“打就打。”不打牌,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没良心的女人,越想越头疼。
他们起身,来到旁边的麻将机坐下。
带着一身酒气,玩起了麻将。
一边打麻将,一边讨论着恋爱的事。
“我跟阿珠经常吵架,我怎么没有你这样的烦恼?”周景然一边摸着牌,一边问司矜晏。
“那是每次你们吵架,都是时意珠主动认错,主动找你和好。”司矜晏鄙夷地扫了一眼周景然,“你就得意吧,小心哪天时意珠心灰意冷,潇洒离去,你就有的哭了。”
时意远和时意修抬眼,两个用一种警告的眼神看着周景然。
时意远说:“我父母正在催她结婚,你悠着点啊。”
闻言,周景然一个紧张,“阿珠还这么小,催结婚?你父母是闲得发慌吗?”
“遇到合适就嫁,有关年龄?”时意修扬眉,呵呵地道,“你就作死地惹她不高兴吧,到时候,她嫁人了,新郎不是你,你就有得哭了。”
周景然听得有些发慌了,他赶紧拿出手机,给时意珠打电话。
电话刚接通,就听到时意珠哽咽的声音传来,“阿然。。。。。。”
周景然心一提,停下打牌的动作,“阿珠,你哭了?”
他话音一出,其他三个男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他。
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,只见他起身,“好好好,我现在就过去,你不要哭,你在那里等我。”
一边说,一边快步走出包间。